霍麟自顾的拉了一坛酒到自己的面前,然后仰头喝了一大口,咽下之后目光下意识的望向了门口,与其说望着门口,不如说,他望向的是陈笙房间的那个方向。
他们两个现在此刻在的,正是陈笙房间的正对面。
霍麟有点有点受不了陈放被带进了那里,别说受不受伤的,那可是陈笙的房间,王爷的房间。
“将军,别看了……”白横拿着酒碰了碰霍麟的酒,他有些无奈的摇头,“将军,大黑以后会不会跟着瑞王我不知道,但是陈放,就是陈笙的人,恐怕还不仅仅是贴身侍卫那么简单。”
白横觉得,有些事情该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摆上台面来说,霍麟才能真的明白,他当然知道霍麟有分寸,他当然知道霍麟比他明白那是陈笙的人,可霍麟又真的明白吗?
霍麟看着白横好一会儿,然后才失笑着摇了摇头,“我知道啊……”
“将军,我有点不太好的预感……”白横看着霍麟,微微严肃了一些,这一次总觉得感觉不太对,霍麟看着白横,等待着他继续说下去,那种感觉其实白横说不上来,但是他真的觉得有种不太好的预感。
“你有没有觉得从大黑被轻易劫走的那一刻起,好像就……”
白横不知道怎么形容那种感觉,好像一个很大很大的套,自从大黑出事以来,发生的所有事情都很理所当然。
但是又似乎理所当然得太过理所当然,理所当然到好像就该那样发生,好像有一条线牵扯着所有的人所有的事往如今这个方向发展。
霍麟看着白横,他不知道该说什么,也许白横的预感是对的,也许是错的,但不管怎样,他们都是居中人。说到底,或许他们也只是权利游戏的棋子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