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么?这么可怕?那没事吧?有没有出人命啊。”

“据说是没有,我隔壁家那女婿昨儿半夜,还睡着觉呢,穿上衣服就出去抓人了。后来两三点报平安说,没事,也没出人命。就是入室抢劫,那个毛贼带了刀子,被屋主发现之后铤而走险,打起来了,幸好警察到的早。”

“天哪,最近哪里都不太平,我老家最近也有闯空门的事儿。唉,幸好是在城西,离咱们这还有段距离。”

“也不是很远,就在斜阳胡同,晚上还是要多检查几遍门窗,哎?最近街上卖狗的怎么都不见了?本来买只狗来看门,多少也安心一点。”

“斜阳胡同?难道是以前谷家班,谷班主|住的那个胡同吗?”

“啊,就是他!刚刚一直没想起来,就是谷班主的儿子――”说话的妇人突然噤声,看着她面前突然出现的、神色凝重的池逾,结巴道:“池少爷,怎、怎么了?”

池逾蹙眉问道:“你刚刚说什么?什么入室抢劫?能说清楚一点吗?”

他不免有些无礼,但因为眉眼间浓重的担忧与戾气,容易让人忽视掉别的。妇人早听闻池家新请的家教老师姓谷,现在想来应该就是那个谷班主的儿子,于是体谅道:“昨天晚上,住在斜阳胡同的谷班主家进了贼,半夜打起来,叫了警察。其实我也不知道具体的情况,我隔壁那女婿在警察局工作,才只知道个大概。”

“那你知道他现在在哪吗?”

妇人似乎对池逾焦急的脸色有些惊讶,道:“应该还在警察局吧,要做笔录什么的……”

池逾道:“多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