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那是！”

陆沉忙不迭的点头，哪敢说不是，必须得说是。

更何况，上次已经说好了，整个狂热军团的人都对凤瑶换称呼，他也不例外。

每次他忘了的时侯，还是喊大帝的时侯，总会遭到凤瑶的不满。

可每次称呼凤瑶妹妹的时侯，他总是觉得有一种不自然，也总是觉得怪怪的，却说不出为何不自然，也说不出哪里怪怪？

“你必须长记性，以后不得再犯！”

凤瑶认真的盯着陆沉，语气既严肃又严厉，哪里是妹妹跟哥哥说话，完全是长辈在告诫晚辈。

“嗯，是是是……”

陆沉想都不用想，继续忙不迭的点头，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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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