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呢?
想表现一番,在父皇面前露脸,是他自作主张。
父皇答应了,他每天往麟趾殿跑,跟着孙氏操持麟趾殿重修的事儿,母妃还为这个跟他生了一场气,气他去给宋氏鞍前马后。
赵盈没让他插手麟趾殿的事,赵盈也没让他把绿芸给睡了,赵盈更没有让他生做孔氏的外孙——这一切看似和她都没有关系!
赵清撑着站起身,站不太稳,摇摇晃晃的:“你多高明啊,明明什么都做了,到头来却清白无辜,什么都跟你没关系。
麟趾殿的事情是你起的头,肃国公府的案子也是你起的头,你没叫我睡了绿芸,你也没让我亲近肃国公府,但你敢指天誓日说一句,这些和你都没关系吗?”
他声音厉起来的时候有些尖锐,赵盈觉得刺耳,就退了半步。
她今天是来做什么的呢?
她也不能算是胜利者。
成王败寇是要走到最后才算完的。
应该是一种警醒。
赵盈冷眼看着,赵清体弱多病,从前大多时候都显得柔弱,因那份柔弱才有了几分温和,没有赵澄那么张扬,也不像赵澈后来那样狠戾。
他如今失势,换了个人一样,狼狈之余,一双眼是猩红的。
他恨她,恨不得杀了她。
那样的目光赵盈并不是第一次看到。
“有意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