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此之外,他是那么的一目了然,一身落拓,一个旅行包,一个小破车。
那时候,他犹自让她看不清。
有时,他是性感的,停下车风骚无比的撩拨一个让他看对眼的女人;
有时,他是野性危险的,他匍匐在草丛中,按着她压进怀里,等待一个凶险值强过三个壮汉的老虎离开;
有时,他又是桀骜张扬的,他一瓶一瓶和一个酒鬼赌酒,往嘴里灌着浓度极高的烈酒,还带着邪性的笑着看她,放肆的样子让她满脑子都是他喝酒之前对她说的话:我要是喝倒这个人,就立马吻你。
那天,喝得醉醺醺的俞逆把她压在酒吧后面的小巷,吻得彻底没了意识。
朝鸽意乱情迷被他吻着,已经忘记反驳,他没有喝过那个壮的跟头野猪似的男人,只记得最后被他吻肿了嘴。
一个没喝酒的人,却被查酒驾说喝了酒,还同一个醉醺醺的人在警局暂押犯人的房间睡了一晚。
而现在的俞逆,他是娱乐圈吃手可热的影帝,他随便写的剧本让多少投资人趋之若鹜,他的粉丝甚至为他一统了粉圈话语权,他的世界再不是一辆车,一眼望到底,而是眼前的三百多平的房间。
而朝鸽,才刚刚踏进去,已经觉得分不清方向了。
只是,她所有游移不安,都被俞逆开玩笑似得一句话尽数打散。
他说:“滚过来写检讨。”
朝鸽愣了愣,就十分简单的,顺理成章地坐在了他的沙发上。
坐在房子的正中央,仿佛就坐在了他世界的中央。
第34章
朝鸽魂丢了一般,坐了很久,直到手里连纸笔都塞进去后,她才反应过来。
她睁大眼睛,“你说什么?”
俞点十分过来人的样子,坐到自己的专属圆形小木椅上,趴着桌子说,“我爸爸说了写检讨,那今天不写完,你就别想走了。”
朝鸽感觉荒唐,一脸你在逗我,“检讨?”
“觉得不好听?”俞逆说:“你说它忏悔书也没问题。”
“忏悔什么?我又没做错什么。”朝鸽说。
“和一个小孩都闹得起来,让我开车去接你就是你的错。”俞逆说。
朝鸽:“……”其实这句话的重点是后半句吧,他就是对劳驾自己开车去接人怀恨在心。
她苦着说:“我又没让你去接我。”
“可是我接了。”俞逆道。
一副既成事实,你就是做错了的样子。
朝鸽:“……”
她看着面前的纸和笔,眉毛纠成了一团:“怎么写啊。”
“笨蛋,连检讨都不会写。”俞点一脸嫌弃地说,随后骄傲地拿着自己的粉色王冠铅笔写起来,还偶尔拿橡皮擦擦,态度端正,认真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