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渡装样子抬了抬手,又很快垂下去, “手突然没劲了。”
温芋:“……”
这是无赖吧?是吧是吧?
在温芋迟疑的时候,谢渡突然皱起眉,下肢不自然地颤动了一下,脸色更加苍白。
症状很像之前疼痛痉挛的时候。
再让他自己动手就有些说不过去了,温芋只好把体温计放下,“我来吧,你别乱动。”
她找了一套睡衣放在他床头,默不作声地弯腰去解开他衬衫的纽扣。
一颗一颗。
线条紧实的胸膛裸露出来,她手指抖了一下,第六颗扣子花了不少时间,指腹还是不经意碰到了谢渡的腰腹。
“……嗯”
谢渡闷哼了一声,呼吸沉重了些,手也紧紧揪着被单。
指下的身躯绷紧了一瞬,温芋以为谢渡又是忍着疼痛,连忙把动作加快了些。
等完全脱完后,她尽量平静地抖开睡衣帮他披上。
睡衣的面料绵软,领口也宽松,所以温芋只留了一颗扣子没扣,起身把体温计递给他,“好了,再量一□□温。”
谢渡异常沉默地接过来,把体温计夹好,暖黄的灯光下,他隐在发后的耳根红了一片。
等谢渡喝完退烧药和平时的镇痛药躺下后,已经是深夜了。
怕谢渡半夜醒来找不到她人,温芋就在沙发上将就了一晚。好在沙发又大又软,她睡了安稳的一觉,第二天天不亮就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