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琮听罢,笑道:“那就好。”
他对于东京城内的基础设施还是很放心的,他也一向很在意这些,亲政这些年没少在上头下功夫。若是今天城中侍卫连这火都灭不掉,开封府衙里的所有人与都指挥使等人都掉乌纱帽算了,那是无能。
“是哪家起火?这样大的火,怕是座大宅子。”赵琮又问。
“陛下,是八角巷,扬州宝应县知县易渔易大人的宅子。”
“哦?”赵琮眼睛再度半眯,“易大人可在宅子里?可是安全?”
“陛下放心,宅子里头并无人居住,只有几位下人在里头。发现及时,无人伤亡,只是宅子烧了一半。”
“无人伤亡便好。”
赵琮再细细问了些话,便遣退了都指挥使。
他一走,赵琮回身坐到正厅的首座上,沉默片刻,说道:“易渔此人怕是不简单。”
“陛下?”
“他应是惹怒了谁,否则好端端一个大宅子怎会起火。只是他平常故作谦逊,家中富有,到底得罪了谁,连家都要烧?他能将人得罪到烧他的房子,可见此人是十分有能耐的。”
“……”到底是赵世碂下令烧的,他一时无话好说。
“朕要派人去好好查一查这个易渔。”
赵世碂暗想,易渔狡猾,轻易压根查不出什么来,但是他也没有出言阻止赵琮,只是再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