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怎么生气，初夏也是自己的父亲，起码的尊重还是该有的。初寒妞心平气和问：“爸，你今年多大了？”

问题简单，为何要问，初夏怔住，好像他在想他究竟有几岁，被蒙住了一般。

初寒妞：“该不是你不记得自己的年龄，用不用我告诉你？”

口气平和，韵味深邃，再糊涂也不会不记得自己的岁数，话里有话。

初夏：“四十五。”

屋里静寂下来，初寒妞冷冷地说，“我以为你二十一二呢，都一把年纪，怎么还不定性？”

初夏：“我有点懵，你想说什么？”

初寒妞：“当年你和我妈因为什么离的？”

初夏：“这……”

初寒妞：“你还想和赖姨走和我妈的老路吗？”

……

初寒妞：“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昨天晌午你去哪儿吃饭了？”

……

初寒妞：“那个女的是谁？”

……

初寒妞：“我都弄清了，你做了什么你清楚，都啥岁数了还好那口，你还想三婚吗？”

初夏：“我跟她就是逢场作戏……”

初寒妞：“你不觉得自己恶心吗？都四十五六的人，也该规矩点，你不嫌丢人，我还嫌磕碜呢，你说怎么办吧？”

半天不语。

初寒妞：“你是舍不得还是怎么的，信不信我告诉赖姨，看看你能不能应对的了？”

……

初寒妞：“你是我父亲，你不希望我因为你的不检点给你开除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