尔康尔泰见永琪被骂也不高兴,尔康冷着脸,朝着愉妃拱手,“愉妃娘娘的话,臣不敢苟同,五阿哥心系皇上和娘娘,在漱芳斋还念叨着皇上和娘娘,何来不孝一说?”
愉妃眨了眨眼睛,她转头看向太后,“老佛爷,福家是包衣,连旗人都算不上。臣妾不知皇上为何要选福家这两个孩子做永琪的伴读,不知是不是令妃的缘故?”
愉妃直起身,“御前侍卫都是旗人,这福尔康一个包衣是怎么做到侍卫之首,还动不动进入后宫,进入格格的闺房的?还珠格格从民间来没有规矩,你们还不懂规矩吗?”
太后看了眼令妃,又看向福尔康,眼中已经有了不悦。
福尔康梗着脖子,心中的怒气飙升,本来因为小燕子的事情已经闹得人仰马翻了,愉妃还在给他们找麻烦。
要不是看在愉妃是五阿哥的生母的份上,他早就不客气了。
就是当初皇后敢对紫薇动手,他都拿着一壶热巧克力举在皇后脑袋上,逼皇后放人,皇后都受自己的威胁,更别说她一个小小的嫔妃。
尔康冷哼一声,“愉妃娘娘这话说的,自然是皇上让我们在宫内行走,是皇上看重我兄弟的才华,愉妃娘娘与其拷问臣,倒不如去问问皇上。”
愉妃惊呆了,她以为自己这辈子为了姐姐的太后之位已经够勇的,没想到还有比自己更勇的。
愉妃不敢打福尔康,因为看对方的眼神像是能还手的。
她对太后说,“我再如何也是皇子生母,在皇上面前是奴才,在包衣奴才面前,也称得上是主子了。就不说孝贤皇后母家那几个孩子,就是皇后娘娘的嫡子也对臣妾敬重有佳,也不知这包衣的奴才是借了谁的势力,和臣妾这么说话,又能如此不懂规矩,在后宫随意进出,到底是皇上被他蛊惑,还是令妃在皇上面前吹的耳旁风。”
令妃忍了一天的气,她实在是忍不住了,“愉妃姐姐,你又何苦针对我和福家兄弟呢,他年纪小,性情中人,又得皇上看重,愉妃还要和他们计较吗,惹皇上不快吗?”
愉妃最看不惯令妃,现在更是气得咬牙,“令妃的母家想要尚主,去求皇上就是了,何必搞这一套,到时福家抬旗升官。让你福家两个兄弟随意进出格格闺房,是想坏了格格的名声,逼皇上不得不将格格嫁进你们福家吗。”
尔康气得大喘气,“愉妃娘娘不要冤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