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七年元旦的夜晚,天气寒冷,外面的积雪还没有融化,看样子又要变天了。
在东跨院的堂屋,厚重的门帘里面是关的严严实实的大门,里面的灯光很亮,壁炉里的火也很旺,整个堂屋都温暖如春,要不是偶尔有烟的味道就会更好了。
圆桌围坐的人,或是谈论着风花雪月,或是对酒而饮,或是低头猛吃,但各自都有各自的心思,只不过都不想在这场聚会中谈论。
等何雨水带着王丽下桌了,王战也想下桌了,他想去书房再看看李伯给他的那封信,单纯的就是想李伯和李奶奶了。
但齐大胜叫住了他,让他再坐一会儿,王战估计自己的师傅是想问李伯的事,就重新坐了下来,不过喊着何雨水过来,让她帮忙泡壶茶,何雨水去了条案那儿沏茶去了。
王战问道:“怎么?师傅你有事儿要问啊?”
齐大胜看看他,问道:“你的拳法和内功还在坚持再练吧?有没有偷懒啊?”
王战翻了个白眼,说道:“师傅啊,你这都一年多了,才想起来我这个徒弟啊,放心吧,坚持着呢,但内功没有练你教的,我还是在练王老道的内功心法,我觉得有种感觉他的更适合我,其他的都在练呢,没偷懒。”
齐大胜喝了一口酒,没去李所长正端着酒杯教育傻柱,就小声说道:“这李伯一走,我多有感触,对于你来讲,我只是领进了门,你总是说王老道和陈瞎子是你的便宜师傅,其实,我还不如他们。”
“知道您是大忙人,您忙您的,我这边一切都好,只是守着妹妹过日子,家里什么也不缺,这不挺好的,有事就去找您和王姨,我这边你就崩操心了。”王战接过何雨水递过来的茶,喝了一口。
何雨水又进了王丽那屋去了,齐大胜说道:“那行吧,我是怕李伯的事情,让你感到不安,既然你这样说,我就放心了,对了隔壁院子的人还过来找事吗?”
王战说道:“那倒没有。”接着向傻柱努努嘴,“倒是他现在麻烦大了,那院子的人都在想着怎么算计他呢。”
齐大胜一笑说道:“那没办法,这孩子和雨水都是那儿的坐地户,知根知底,他们总是认为能掌控这个傻小子,他缺点太明显了,好面子又心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