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玩意?他是干嘛的?”张牧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流球知府?钱如山?扯淡呢吧?!
“牧哥,你没听错,就是流球知府,是我乌鸦专程请过来的。”
“你脑子进水了?他是什么货色你不知道?”
“牧哥,他的名声虽然不好,可也得看跟谁比。跟我们这些人相比,他确实上不了台面。可跟流球这帮本地的官员相比,这厮还算是不错的。”
乌鸦说的那叫一个委屈。
“我刚来流球时,这儿的官员那叫一个王八蛋。我乌鸦都算是王八蛋了,可那帮官员比我还王八蛋。欺压百姓……都不能说是欺压百姓,那是虐待百姓。不管哪家娶媳妇,都必须让他们先过一夜,单单就这一条,就够我乌鸦杀人。这不,我带着兄弟们从南杀到北。”
乌鸦说到这,一脸苦相。
“杀的时候挺爽,可过后麻烦事来了。以前有那帮官员镇着,还没事。现在那帮官员被我杀了,各种烦心事接踵而来。牧哥,我这人你又不是不知道,杀人还行,哪里会做官?这不,没办法,我只能派人把老钱请来稳定局势。想着他是钱大哥的兄弟,又是做官的,应该没事。”
听到乌鸦说了前因后果,张牧转头看着钱如山。
“老钱,你觉得做官最大的关键点是什么?”
“欺压有钱人。”钱如山脱口而出。
“这个社会本就是人欺人的社会,归根结底就是有钱人勾结官府欺压百姓,从百姓身上弄到更多的财富,从而劫贫济富。想做一个好官,只要反其道而行之就行,欺压富人。做官就这么简单,只要秉承这一点,只要不想着贪富人的钱,而是抢富人的钱,那就基本合格了。”
“有道理。”张牧给钱如山竖了一个大拇指。
“老钱,你是怎么做到不贪钱的?”
“我钱没有两袖清风,视金钱如粪土……”
“说人话。”
听到张牧这话,钱如山立马破防。
“沐国公,你放我回岭南吧,我是一刻也不想在这待了。乌鸦这王八蛋天天殴打……”钱如山说到这,转头看了看乌鸦,立马改口。
“乌鸦将军是经常慰问下官,下官身上有痒的,不舒服的地方,乌鸦将军时常给下官处理一下,舒服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