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太太眼皮一直跳,总有不好的感觉。
晚上吃饭的时候,她就跟虞先生念叨这件事。
虞先生摸着光秃秃的下巴道:“霍先生的船还停在公海并没有回航,应该没问题。”
“那盛家呢,他们不会知道了吧?”
话音刚落,就看到下人着急忙慌地跑进来,“太太不好了……”
虞太太优雅地放下刀叉,“没规矩,什么好不好……”
话还没说完,盛忆已经带着人闯进来。
虞太太忙站起来,“亲家来了。”
“谁是你亲家?给我砸。”
她身后那十几个彪形大汉立刻行动起来,七里哐啷一顿打砸。
虞先生面如土色,飞扑着去抢救,“这是我清朝的粉彩花瓶”“这是我明代的双面绣屏风”。
根本没用,盛忆的贴身保镖一巴掌把他挥开,他就像小鸡仔一样倒在地上。
虞太太也吓得不轻,颤抖着想去拉盛忆,“盛小姐,这到底怎么回事,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呀?”
“误会?我看是晦气!你们虞家算什么东西,也敢把算盘珠子崩到我脸上。”
“我们哪里敢呀,是不是虞欢做了什么对不起盛少的事情?我就知道她不是个安分的,这丫头心大,最近在勾搭她的前姐夫,港圈太子爷霍业廷。”
她知道可能是事情败露了,就先把屎盆子扣在虞欢头上,这不是她第一次这么做,也不会是最后一次。
奈何盛忆根本不听她的。
倒不是她觉得虞欢无辜,而是她今天就是抱着来虞家出气的目的。
她不能跟家里闹也不舍得跟盛李辰闹,难道还不能跟虞家闹吗?
他们以为虞欢是貂蝉呀,送这个送那个,她就让他们竹篮子打水一场空。
虞先生闪了腰疼得龇牙咧嘴,他对虞太太说:“我们报警吧。”
虞太太却摇头,“现在情况还不明,要是报警再牵扯出霍家,我们可真完了。”
盛忆坐在客厅里,听着打砸的声音就像在听音乐,她对虞家夫妇说:“我儿子盛李辰跟虞欢解除婚约,以后你们少打着我们盛家的旗号在外面招摇撞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