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他眼前一阵眩晕，等视野再度清明时，愕然看到‘自己’站在面前

秦羽猛然低头查看自己的身体，口中惊道：“我？我是……秦羽？不对……我是白焱宁……我……我究竟是谁……”

眼前的白焱宁恨恨道：“要杀便杀，若是你这次没有杀本王，他日本王若有机会取你性命，也绝不会因此手软！”

秦羽看着眼前的状况，脑中犹如一团浆糊

“我究竟是谁？”

“我是白焱宁，我会死在秦羽手上，我必须杀了秦羽……”

“我是秦羽，倘若我现在不杀他，来日他一定会对我不利！”

身份的迷失与因果的悖论，让秦羽的记忆彻底错乱，难以分辨“自我”

“动手吧，他说的没错，若是你落在他手中，断无活路可言”

一旁的狄对秦羽劝道，连同红莲和程云柳都表示支持秦羽，会帮他一同承担后果，甚至连白子卿也没有为他的哥哥求情

“杀了他！”“快杀！”“否则会有更多的人因此丧命！”“不要犹豫！”

耳边不断回荡着不同的声音，秦羽感觉头晕目眩，一时间难以做出选择

周边冒出了多股强大的气息，先前的战斗几乎将整个皇城的高手都吸引来了，秦羽每一秒的犹豫都是在增加风险

“动手吧，不要犹豫了！”不知是谁从旁将一把刀递给秦羽，催促他动手

“够了！！！都给老子闭嘴！！！”忽然，秦羽大喝一声，全场立刻安静了下来，所有人都看着他

“我不会动手的”此刻秦羽的脸上换上了一副轻松，“纵然他以后会带来的更多的麻烦，但那是注定的结果”

“我不会去篡改既定的事实，师尊说过，一旦违反因果不可逆的天道法则，只会触发更严重的后果！”

“我相信，一切都是最好的安排，就让发生过的事情全都过去吧！”

话音刚落，一道白光从脚下迸发开来，秦羽再度失去了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