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梁高挺似刃,唇薄而紧抿,不笑时如铁铸,笑时则扯出一线森然弧度。
短须如戟,色如铁锈,杂乱丛生于颌下,显出一种刻意的粗犷。
额前碎发凌乱,鬓角如刺,脑后长发束成短辫,以一根生牛皮绳草草扎起,几缕散发垂落颈侧,更添几分狂野之气。
身长七尺五寸,骨架宽厚,肌肉虬结,行走时步伐沉猛如熊罴踏雪,静立时却似铁桩钉地,纹丝不动。
十指粗短,关节突出,掌心布满老茧,虎口处一道陈年刀疤横贯,显是久经沙场之辈。
郭循左耳残缺一角,乃早年战场流矢所伤,平日以散发遮掩,偶尔露出时更显狰狞。
颈侧一道寸许刀痕,斜划至锁骨,说话时疤痕微微抽动,如蜈蚣爬行。
右臂内侧刺有羌族图腾,似狼似蛇,每逢挥剑时筋肉绷紧,图腾便如活物般扭曲。
常着粗麻短褐,外罩一件磨得发亮的旧皮甲,腰间悬一柄无鞘环首刀,刀身暗哑无光,刃口却锋利如新。
足蹬一双破旧皮靴,靴尖沾满干涸泥泞,似是从未清洗。
袖中暗藏三枚淬毒短矢,矢尖泛着幽蓝光泽。
郭循拔剑而起,寒光如水,舞至酣处,忽旋身直刺——
“锵!”
费祎仓皇后仰,玉冠坠地,酒盏倾翻,而剑锋已贯入肩胛三分!
满座哗然!姜维暴起拔剑,却被司马懿一把按住手腕:“伯约,当心误伤!”
郭循狞笑,再欲补刃,却被左右甲士乱戟穿胸。
他呕血倒地,目光却死死锁住司马懿,嘶声道:“司马公……承诺……”话音未落,气绝身亡。
殿内死寂。
费祎面色惨白,指缝间鲜血汩汩,而司马懿已疾步上前,一袖掩住他伤口,一袖挥退众人:“速传太医!丞相若有闪失,我等万死莫赎!”
暗处,司马昭悄拾起郭循遗落的玉佩——其上赫然刻着“大魏中护军司马”的篆文。
暗处,司马昭悄拾起郭循遗落的玉佩——其上赫然刻着“大魏中护军司马”的篆文。
司马懿自阴影中抬眸,苍老的面容被烛火映得半明半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