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一笑，“在下卓立。”

另一人也跟着道，“在下卓严。”

“见过乔姑娘。”

乔念看着二人，“你们是兄弟？”

“是，亲兄弟，多年前曾跟随萧将军，还与荆岩一个帐篷睡过呢！”

显然，二人知道乔念与荆岩曾是何关系。

而时隔这么久，再次从旁人的口中听到荆岩的名字，乔念的心口不由得一跳。

神色好似也微微暗了下来。

卓严见状，便也不自觉皱了眉，道，“之前荆岩还来找过我们，说要请我们喝喜酒，没想到后来……”

卓立推了卓严一把，“行了，别说那么多废话了！”

这不是平白勾人的伤心事吗？

卓严这才意识到自己说得不对，忙闭了嘴。

就听卓立道，“不知乔姑娘找我们来，所为何事？”

乔念看着卓立，一时间也不知该不该信他。

毕竟，他能守在宣和宫外，就证明他是得了皇后的信任的。

就算曾经，他与萧何同生共死过，也不能证明，他现在还是站在萧何这边的。

乔念有些犹豫。

却不想，卓立反而开门见山，道，“乔姑娘可是为了宣和宫的事？”

闻言，乔念心下骤然一惊。

却听卓立道，“实不相瞒，昨日见到姑娘，在下就已经认出来了。”

因为认得乔念，所以就算乔念扮做了小太监，他也照样认得出。

乔念皱了皱眉，终于开了口，“你知道宣和宫里，关的什么人？”

卓立缓缓点了点头，“夏统领不许我等进宣和宫，属下只远远看过一眼，虽然满脸脓疮，但属下仍旧觉得有些眼熟，便想着，那位是不是……”

那两个字，卓立终究是没胆子说出口。

只用口型做出了两个字：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