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额头青筋都爆了出来了,恨不得直接冲进去。
“仙童容禀!”
魔礼红往前抢上一步,声音因为激动而有些变调,几乎是吼出来的:“此事非同小可,西岐之地战况突变,阐教那帮孙子大举进犯,简直欺人太甚!恐有我截教未知之敌暗中作祟!太师言明,此信必须尽快送达圣母手中,迟则生变,到时候哭都来不及啊!”
他顿了顿,声音压低了几分,带着一丝无法掩饰的疲惫与后怕:“仙童有所不知,末将奉命而来,这一路上,就跟捅了耗子窝似的,数次遭遇那些藏头露尾的阐教鼠辈袭扰,手段下作得很!若非太师赐下法宝护身,恐怕末将这条小命,连同这封信,早就喂了山里的野狗了!”
他说到激动处,唾沫星子都快喷到水火童子脸上了。
水火童子下意识地后退了半步,看着魔礼红眼中毫不掩饰的血丝,以及他身上那股尚未完全散去的血腥味和法力波动的余韵,心中那点轻慢渐渐散去。
这人看着不像是在吹牛逼。
他虽然只是个烧火的童子,但也知道阐教和截教之间近来关系紧张,用屁股想都知道,那帮阐教的伪君子肯定没安好心。
更明白“截教颜面”这四个字的分量,要是真出了岔子,别说他,就是他师父的师父都得吃不了兜着走。
“你说的可是真的?阐教那些家伙当真如此猖狂,敢在西岐对我截教门人下死手?”
水火童子皱起了小小的眉头,语气也严肃了不少。
他虽不谙世事,但也知道两教弟子在外行走,偶有摩擦,打个鼻青脸肿是常事,但若说大举进犯,甚至威胁到闻太师这等人物,那事情的性质就完全不同了,这简直是往截教脸上拉屎啊!
“千真万确!比真金还真!仙童若是不信,可查验此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