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婉贞抿唇,笑意当真柔顺。
秦嬷嬷也立刻道:“是啊是啊,不像有些人家,这个孩子掉水里,那个孩子策马横冲直撞……更别说那和离改嫁的,一看就是家风不正!”
主仆俩一唱一和,只差指着闻蝉和忠勤伯府的门楣骂。
齐婉贞只是听着,不应和也不反驳。
国公夫人听秦嬷嬷骂够了,才给她一个眼神,示意她退到一旁。
“对了,你父亲近来如何?”
安远侯年未至半百,却在三年前害了场大病,缠绵病榻许久不曾外出露面了。
听见国公夫人关心,齐婉贞缓声道:“还是老样子。”
说这话时眼帘低垂,叫人看不清她眸底的神色。
只有齐婉贞自己知道,说到“老样子”时,她眼底闪过的分明是失望。
国公夫人却当触及她伤心事,当即未再多言。
给了秦嬷嬷一个眼神,秦嬷嬷自觉退出去。
屋里只剩下两人。
“你这孩子,我是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