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群疯子果然跟道上传的一样，各个都是潜在的赛博精神病。”文森特结束了他螳螂刀的战后擦拭保养，加入了聊天。

“我跟他们打过不少交道，他们正常情况下也能够交流，只不过今天不知道发了哪门子疯。”弗瑞脸上满是自责，为将一名无辜者卷入自己与漩涡帮的事情中而自责。

“他们可不是发疯，是专门冲着你和你去世的朋友来的。”瓦莱丽突然语出惊人。

“杰米？怎么可能，他人都已经死了。”弗瑞满脸错愕。

“人死往往债不消，朋友，另外，你就这么认为他是自杀？”

拥有犯罪社会学学位的瓦莱丽继续阐述着自己的想法：“一个人自杀前会点上一份自己最爱的晚饭，还是由自己中意的姑娘给送来的，我可不这么认为他会有这样的好心态。”

弗瑞作为一个积年老警，哪能不明白对方的意思。

只需要一个提示，他在脑海中便瞬间将许多事情串联在一起。

突然出现的漩涡帮；在听到自己邀请苏珊参加杰米的葬礼后当场拔枪的庞；最重要的是对方开枪竟然不是先打对他们威胁最大的自己，而是先打的苏珊，明摆着是要先灭口。

越想越生疑，越思考弗瑞脸色就越难看。

“这种事情我见过不少，别怪我说话难听，警探，你是亲眼见到好友的自杀现场，还是……”瓦莱丽话语说的云淡风轻，但是其中的未尽之意令人不寒而栗。

弗瑞本就发黑的黑脸，变得黑里透红。

“是警局通知的我，我见到杰米的时候就已经在NCPD的停尸房了。”

“也就是是说，你只见到了脑袋上被开了个洞的朋友尸体，对吧。”文森特在一旁补充。

“事情到这里很明显，你们警察里面也有坏人啊。”杰克带着少许讽刺道。

“怎么可能呢，杰米就是个普通的警察，犯不上会被人灭口的程度。”

“那你可要好好问问自己，是不是真的这么了解你那位朋友了。”

玩心眼子经验丰富的瓦莱丽甩动自己染成黑色的单边铲长发，用白皙的下巴往手术室的方向侧了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