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些贴身的就行了。
还备了一点礼品,其实就是奶糖之类的玩意儿,还有一袋子红糖,走亲戚用的都是这些。
常备礼品,保准不会出错。
但姚澜对插足别人感情的女人,那是尖酸刻薄惯了,“买给咱妈和咱姐补身体的,别的货色动一下我把他手砍了。”
“对了,你说咱姐流产两次了,没有一个生下来的吗?”
季元枧回道,“第一胎是个女孩,所以她婆婆就想着找人验男女,女的直接打掉。”
“我从前建议过,让她离婚,把户口迁到我这儿来,我可以找领导让她们跟我住一起或者去老兵村。”
“我也积累了不少军功,提这点要求领导还是会同意的。”
“但是我姐姐和我妈一样,很犟也很信奉妇女不能离婚,不然会遭受耻笑和侮辱。我姐姐还担心会坏我的名声,也怕带着我侄女来这儿会被人说三道四。”
姚澜倚在门边的姿势换了换,右手撑到了高过她头顶的门框上,“这样只会让那群施暴者,越来越嚣张,离婚是平等的权益。”
“有结婚这个说法,自然也有离婚,没什么耻不耻笑的,谁敢来说闲话,骂到他一个屁都不敢放。”
“我倒要看看,谁敢这么对保家卫国的军人家属使用暴力手段。”
季元枧心里暖暖的,他一直没办法彻底解决家里的事,不仅是因为他常年在外,两三年都不一定回一趟家。
更重要的是,他也从小被父亲殴打,甚至为了保护姐姐,他挨的打更多,心里总有一点抗拒回到那个村、那个家。
藤条沾盐都是小卡拉米。
他姐甚至被活生生的拔掉了四个指甲盖,血肉裸露在视线,姐姐躺在地上。
干枯的头发,颤抖的血手,幼年的他都被吓的尿裤子好几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