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冷轩的惊呼被沈炎捂住嘴。阵盘残骸旁，两人看到了毕生难忘的景象：林瑶周身缠绕着黑金色双螺旋能量，如DNA链般相互缠绕，而叶星辰背后的龙翼不知何时染上了混沌纹路，每一片鳞甲都在同时吞噬与净化能量。

“混沌与秩序的共生。”沈炎的声音发颤，“传说中只有道祖级存在才能领悟的法则融合……他们居然在禁术反噬中做到了。”

光柱突然消失，魔晶核心区陷入短暂寂静。叶星辰低头，看到自己的手臂已完全恢复，龙鳞下流动的不再是单一的庚金之力，而是掺杂着混沌气息的金色流体。林瑶抬头，发现他的瞳孔变成了罕见的紫金色，那是混沌与龙血交融的征兆。

“感觉怎么样？”她的指尖抚过他脸颊，那里曾被傀儡划伤，此刻却光滑如初。

“比突破元婴时还爽。”他轻笑，突然踉跄着单膝跪地。共生契约的副作用开始显现，他的经脉在承受两种力量的冲刷，每一寸都像被烈火焚烧。

林瑶突然按住他的后心，将一团混沌之力注入他丹田：“跟着我的节奏运转《吞天决》，用混沌之气淬炼龙血。”

“你疯了？！”冷轩冲过来，“混沌之力入体会爆体的！”

叶星辰却突然握住林瑶的手，放在自己心口：“我信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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运转功法的瞬间，两股力量在丹田相撞。叶星辰感觉有一条狂龙在体内横冲直撞，所过之处经脉尽碎，却又被混沌之力重塑。这种痛比剜心更甚，他却咬着牙一声不吭，直到看到林瑶眼中的泪光——原来她不是不会哭，只是习惯了独自承受。

“疼就喊出来。”她的声音发颤。

“不喊。”他咧开染血的嘴角，“以前看你渡雷劫都不吭声，我要是喊了，多没面子。”

记忆再次闪回。她渡化神劫时，他躲在百里外的山巅，攥着玉简的手全是冷汗。后来她浑身是血地出现在他面前，却笑着说“雷劫的威力比想象中弱”，那时他就知道，这个女人早已习惯了把所有苦都咽进肚子里。

能量风暴再次袭来时，林瑶已经将《吞天决》的运转轨迹刻入他的肌肉记忆。当第一缕晨曦刺破魔晶核心区的黑暗，两人同时睁开眼——她的瞳孔恢复清澈，而他的紫金龙瞳中流转着混沌微光。

“成功了？”冷轩的声音带着哭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