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六十八七四……”赵斌好奇道:“谢宁,弟妹这是什么意思?”

季俊山根李成勇也看了过来。

谢宁撩开眼皮嫌弃地看了他们一眼,说:“是我跟我媳妇的字谜游戏。”

“夫妻之间的情趣还能这么玩?”赵斌说:“还是你成亲了好,我家里就只有俩通房,都跟猫儿似得床上伺候还行,要说点别的就什么都不懂了!”

李成勇也道:“我家也是,去年琼娘怀孕了,我娘不叫正妻进门前先有庶子,强灌了汤药,要不今年我就当爹了,哎,早知道只在勾栏寻寻乐子得了,丫鬟抬上来的还是不行,只能纾解不能与之交流……”

“哎,俊山我记得你家没给你安排通房。”李成勇坏笑地说:“从前也没跟你一起玩过,你该不会是个雏儿吧?”

季俊山脸一红,“我不是!”

“你不是?”

赵斌来了兴致,骚包的扇子往季俊山脸上煽风,“以前在云州招待你那么多回,你都没过夜的时候,次次都被你家那个细皮嫩肉的书童给接走,你说你不是……”

“难道说……”

“胡言什么!”

文人圈中有不少才子不爱红装,爱分桃。

“圣贤书底下讨论这个,你们也能张得出口!”

季俊山蹭地起身。

给谢宁都吓了一跳。

“哎,他怎么回事?”

李成勇目瞪口呆,“可别是真的让你说中了吧!”

“哈哈……”赵斌笑得贼坏,“他那个书童七八岁就伺候他,长的又那么水嫩白净,培养点竹马竹马情谊不是太正常,没想到还真让我给说中了!”

“我说的呢,咱来廖府这么长时间,都没见到他那书童的面,原来是捂着舍不得呢……”

李成勇仿佛见到了新大陆,兴奋道:“我听说,男的跟男的有时候跟比女的还带劲,尤其是下面那个……”

“我也听说了,就是咱西北的小倌儿都太难看,京城那边好像不错,等咱们来年到京城……”

俩人越说越没谱。

赵斌给怼了谢宁一下,兴致勃勃地道:“谢兄,说起来我试过男的呢,要不咱们改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