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被打得东倒西歪,在地上疼得打滚,哇哇乱叫,一时之间巷子里全是鬼哭狼嚎的声音。

解决完三个不中用的家丁,赵书屿拎着棍子往王越走去。

他记得这两个出身商贾,家里有钱没权,便巴结上了平阳县令之子方之恒。

赵书屿扬手用力将木棍朝王越的大脑挥去,力气太大木棍从高处而下的破空声吓得王越尖叫出声。

“啊。”

预想中的疼痛没有出现,害怕地闭紧眼睛的王越睁开眼,就见粗壮的木棍停在他的眼前。

王越咽了咽口水,色厉内荏的呵斥赵书屿,“你、你疯了,连我都敢打,我爹不会放过你的。”

赵书屿嗤笑出声,锐利的目光猛地射向王越,“这不是还没打吗?”

王越就是外强中干,平日里也就敢对着弱小狐假虎威,真遇到不要命耍横的就没办法了。

“你、你要是敢动我,我一定不会放过你的,我让我爹杀了你。”

“杀了我?你也知道我现在孤家寡人,俗话说光脚的不怕穿鞋的,我可以在你爹杀我之前先杀了你。”

赵书屿将木棍往王越肩头戳了戳,刻意压低声音阴恻恻的说道。

王越被戳得往后退了两步,秋日里出了满头汗珠。

“你想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