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这么长的针扎进身体,那堇安哥哥得多疼啊?”

宁堇程才反应过来要被扎的是他哥哥,挠了挠头:“我没被扎过,不知道疼不疼。”

他哥哥五年前受伤时他还小,只记得当时家里每个人都很难过,娘亲每日以泪洗面,父亲每日都在咆哮,不是骂庸医、就是骂废物,他躲在角落不敢上去添乱,只能等夜晚悄悄去看哥哥。

当时哥哥身上时刻扎着针不能动,清醒的时间都少。

想到曾经发生的事,宁堇程心头一沉,最近哥哥每日用那么臭的药水泡澡,还喝药,现在又要扎针。

他抬眼看向赵书屿,眼中有害怕,“赵大哥,我哥哥已经很久没找大夫扎针,是他的身体又出问题了吗?”

赵书屿看出他的担忧,伸手揉了揉他的脑袋,轻声安慰。

“放心,你哥哥身体没事,针灸是为了让他的身体变得更好。”

正聊着,楚宁端着一碗药进来,“屿哥,宁公子的药熬好了,你拿去给他喝吧。”

赵书屿接过托盘,拉着楚宁在身边坐下,抓着他的手捏了捏,“多谢夫郎帮忙熬药,夫郎辛苦了。”

这一打岔,宁堇程不安的情绪稍缓,感激的看向楚宁,“多谢宁哥哥帮我哥哥熬药,宁哥哥辛苦了。”

赵书岩看看哥哥,又看看宁堇程,“那、那我也多谢宁哥哥帮忙熬药,宁哥哥辛苦了。”

楚宁被迷糊的赵书岩逗笑,揉了揉弟弟的小脑袋,真是一个小可爱。

正说着,钟奕横把宁堇安抱到床上。

这药浴不管泡几次还是疼得人浑身发抖,得花几个时辰才能缓过劲来。

“好了,我要给堇安兄施针,你们先出去等吧。”

楚宁立即带着宁堇程和赵书岩退出去。

赵书屿将炭盆踢到床榻边,“衣服都脱了。”

宁堇安手一顿,“全脱啊?”

钟奕手握成拳,嘴角动了动,咽下到嘴边的话。

赵书屿无语的看向宁堇安,“都是大男人还扭捏起来,我对你可没兴趣,何况在医者眼中男女都一样,你全身堵塞的经脉太多,都得扎上针,不脱衣服我怎么扎?”

“谁扭捏了,这不是不懂吗?我就问问。”

宁堇安撇撇嘴,伸手解开里衣露出白皙的胸膛,看着竟然一点不瘦弱,还有一层薄薄的胸肌、腹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