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和前世一样,站到课室最后面,理由也是一样,长得人高马大不要影响后面的学生认真听课。
果然,不管什么时代,老师教书育人都是一样的惩罚手段。
酉鸡归巢,夕阳西下,酉时刚到(下午五点),书院下学的钟声响起,陆夫子也不拖延时间,第一个走出课室。
脑子高速运转三个小时,连赵书屿都有点懵,感觉知识在自己往他的脑子里钻,偏偏他的脑子有壁,只能感受到知识和大脑的碰撞,暂时还理不顺这么庞大的信息量。
四书五经赵书屿早就倒背如流,严夫子的课上他可以随意开小差,甚至还能偷偷默写各种方子,就算被点起来回答问题,严夫子也会把问题重新问一遍,从未被人发现他课上不听话的情况。
不愧是考过状元、当过官的人,陆夫子甚至会以他当官那几年遇到的同窗做论点,也不怕他曾经的同僚报复他。
赵书屿照例下课就要往家跑。
徐佑卿急忙喊住他,“赵兄,怎的这么着急走,你和蒋兄今日第一天入学,怎么也得和咱们闲聊一番,熟悉熟悉。”
一旁同样赶着回家的蒋郁离收拾笔墨的手顿了下,看向赵书屿。
赵书屿手上动作不停,唉声叹气的回话。
“这不是今日被陆夫子吓到了,我赶着回家写夫子布置的时务策论,真是伤脑筋,我得抓紧时间回家好好翻翻时政和军事方面的书,我可不想上去挨棍子,看着就挺疼的。”
蒋郁离顺着说,“是啊,徐兄,我和书屿兄都是小地方出来的,对我们大乾的时政、军事和经济上的了解很是欠缺,若不抓紧时间恶补,陆夫子那关怕是不好过。”
徐佑卿狐疑的看向赵书屿和蒋郁离,这是院试案首和第三能说的话?
不过陆夫子确实太严厉,“赵兄和蒋兄也不要太过忧虑,陆夫子很好的,以你们的学问定然不会挨打,放心。”
赵书屿:我当然放心,但我想回家陪夫郎的心放不下。
“嗯嗯,我和郁离先回家了,本就比诸位晚入学,我们得回家挑灯夜战把落下的功课补起来。”
蒋郁离:“是啊,徐兄,咱们明日再见。”
“明天见。”
赵书屿两人才进院门就听见屋里的说话声,听着来的人还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