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外祖父,爹爹当年也是被人害了,您听我解释。”
楚宁组织好语言,将楚博武当年之事详细道出。
知道事情原委,李晨曦面色稍缓,却又听赵书屿说到怀疑当年扮成山匪截杀楚博武之人军中士兵,脸色比之前更加难看。
宁北望眉头皱起,思索几息后,看向赵书屿,慎重的问道:“书屿,这个猜测你们有多大的把握?”
这件事赵书屿和楚宁也是听楚博武说的,毕竟不是他们亲眼所见,可楚博武没有理由说谎。
赵书屿收起笑容,郑重道:“岳父因为失忆从军八年,对大乾士兵的训练很熟悉,既然他能肯定当年追杀他的人所用武功路数是出自军中,我想这个消息应当无误。”
想了想,赵书屿还是将楚博武和宁如岚当年的渊源说了出来,本来他一个晚辈不好说两位岳父的事,可楚博武应当不会想再说一遍亡夫郎的故事。
旧事再度重提只会让楚博武伤怀。
这不,李晨曦和宁北望听着小儿子当年被人挑断双手手腕经脉,废掉内力,濒死流落青山村之事时,克制不住心疼的落泪。
他们如珠如宝捧着养大的孩子,在他们不知道到地方受尽欺凌,伤成这样还不敢怜惜父母,回家求助。
当年到底是发生何事,小儿子才会有此灭顶之灾。
宁北望抬手搂住李晨曦的肩头,想要劝解夫郎,喉咙哽咽确实说不出话,他自己何尝不难受。
都道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罢了。
宁堇安也是第一次知道小叔叔这些旧事,心中激荡,愤怒涌上心头被他拼命压制住。
“祖父,我曾听父亲说过,小叔叔虽是哥儿,却在武学之上颇有天赋,甚至比他还要好,再加上小叔叔出门必定会带着护卫,为何会被人重伤,还流落到距离京都千里之外的青山村?”
李晨曦握住丈夫的手,回忆着当年的事,同样满是不解,“当年,岚儿突发急症病逝,是我亲手为他入殓,我确定岚儿当时已经死了。”
宁北望放在腿上的手紧握成拳,眉间浮现痛苦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