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夜已经走向下一个考核点,背影挺拔如松。
最残酷的是障碍穿越。新兵们要在泥潭中匍匐前进,在带刺的铁丝网下爬行,最后翻越三米高墙。几个女兵在翻越高墙时屡屡失败,膝盖都磕出了血,急得眼圈发红。
白夜悄无声息地走到墙下,背对着她们蹲下:“踩我肩膀。”
女兵们惊呆了,面面相觑不敢动弹。白夜皱了皱眉,声音依然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快点,时间有限。”
第一个胆大的女兵颤抖着踩上他的肩膀,白夜纹丝不动,稳稳地将她托上墙头。一个接一个,六个女兵全部通过。当最后一个女兵成功翻越时,白夜的作战服已经沾满泥印和血渍,但他只是平静地抹了把脸,继续记录成绩。
正午的烈日下,战术考核正式开始。凌渊抱着手臂站在高高的观察台上,鹰隼般的目光扫过每一组演练的新兵。他的声音通过扩音器传遍整个训练场:
“B组!掩护太慢!你们的战友已经死了三次了!”
“C组!侧翼暴露了!敌人在你们背后笑呢!”
“D组!战术手势都喂狗了吗?!”
眼镜新兵带领的小队却表现出色,他们采用了一种罕见的迂回战术,成功'歼灭'了模拟敌人。
凌渊难得地露出一丝满意:“这个战术...”
“是白班副上周单独教我们的!”眼镜新兵激动地推了推眼镜,镜片后的眼睛闪闪发亮,“我们偷偷练习了二十多次!每天晚上加练两小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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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渊锐利的目光转向远处正在记录的白夜,微不可察地点了点头。这个细微的动作被新兵们捕捉到,顿时引发一阵小声的欢呼。
下午的射击考核是重头戏。靶场上弥漫着火药味,新兵们依次进行固定靶、移动靶射击。
徐哲在一旁指导,时不时偷瞄站在高处的白夜,眼神温柔得能滴出水来。
“徐班副...”大个儿擦着额头的汗水小声问,“白班副今天不给我们示范一下吗?”
徐哲笑了笑,眼神不自觉地飘向那个修长的身影:“你们现在的水平,还没资格看他表演。”
话音刚落,远处突然传来一阵骚动。原来是那个曾经质疑白夜的关系户新兵,在射击时故意耍帅单手举枪,结果五发全部脱靶。
“切,有什么了不起。”关系户撇着嘴嘟囔,“不就是打个靶子吗,装什么...”
白夜不知何时已经幽灵般出现在他身后,异色瞳冷冷地注视着他:“枪。”
关系户不情不愿地递过步枪。白夜检查了一下,突然转身,连瞄准都没有,抬手就是五枪。
“砰砰砰砰砰!”
报靶器显示:50环,全部十环,弹孔几乎重叠。
全场鸦雀无声,连呼吸声都清晰可闻。关系户的脸色由红转白,最终低下头,声音细如蚊呐:“对不起,教官...我...”
白夜把枪还给他,声音平静得可怕:“态度决定一切。你不尊重枪,枪也不会尊重你。”
考核持续到傍晚,夕阳将训练场染成血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