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涛的机枪怒吼着，将试图包抄的一支五人小队压制在雪沟里。但弹药即将告罄的提示音让他额头渗出冷汗。“老杨！掩护我换弹！”他大吼道。

杨毅立刻从掩体后跃出，手中的AK-12喷吐火舌。三发点射精准地撂倒两个敌人，第三发子弹却卡壳了。这个瞬间的停滞要了他的命——一发流弹击中了他的右肩，血花在雪地迷彩上绽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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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操！”林涛红着眼睛砸开机枪的卡榫，冒着横飞的子弹完成换弹。7.62mm的弹幕将雪沟打得雪沫纷飞，藏在那里的敌人发出凄厉的惨叫。

白夜发现通讯完全中断——对方启用了电磁干扰。他做了个战术手势，凌渊立刻会意，忍着肋间的剧痛开始布置绊雷。

雪地里的血迹已经连成一条触目惊心的红线。李昊的脸色白得吓人，但他的手枪依然稳如磐石。“砰！砰！”两个试图靠近的雇佣兵捂着喉咙倒下。

白夜的军刀出鞘时带起一道寒光。第一个敌人刚举起枪就被割断了手筋，第二个敌人的刺刀擦着白夜的脸颊划过，在他右耳留下一道血痕。白夜顺势一个背摔，军刀从对方下颌直插脑干。

第三个敌人体重至少有100公斤，像头灰熊般将白夜扑倒在雪地里。冰冷的枪管抵住白夜的下巴，他能闻到对方呼吸里的烟草和血腥味。

千钧一发之际，白夜屈膝猛击对方胯部，在敌人吃痛的瞬间，右手摸到半截断裂的滑雪杖，狠狠插进了敌人的眼窝。

“烟雾弹！”白夜沙哑地喊道。三枚烟雾弹同时炸开，灰白色的烟幕在雪地上蔓延。血狼小队趁机集结，互相搀扶着向密林撤退。

王凯背着已经陷入半昏迷的李昊，鲜血浸透了两人的作战服。周阳拖着受伤的腿，仍坚持扶着杨毅前进。林涛断后，不时回头扫射，阻止追兵靠近。

白夜在撤退路线上布置了最后一道陷阱——将两颗手雷用鱼线系在树干上。当追兵触发绊线时，爆炸的气浪将整棵雪松拦腰炸断，倒下的树干又引发了小型雪崩。

在进入密林前的最后一刻，白夜回头望了一眼。燃烧的木屋、染血的雪地、横七竖八的尸体...还有远处更多正在集结的黑影。他的眼神比北极的风雪还要冰冷。

“这事没完。”白夜轻声说，转身消失在茫茫雪幕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