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来,我要想解决此事就只有和田封那老不死的谈了?”
“可以这么说,少爷,以那田封那老家伙的性子,这次他恐怕不会那么好说话。”嘴上毕恭毕敬地应着少爷的话,聂吉心里却在嘀咕,“不是我小看少爷你,你就不是能处理这件事的料啊,何必在田封那里自讨苦吃呢?”
“走,我们过去看看。”傅书宝一挥马鞭,骑着马就跑到了队伍的最前面。
翻过一道土丘,一片金黄的麦田进入眼帘,其后的龙脉山前山拔地而起,高耸云端,山间林木葱翠,山顶之上云雾缭绕,别有一种雄伟不凡的韵味。半山腰偏下的地方有一块人工开凿的痕迹,没有林木的遮掩,那处山地一览无余,除了以下开采矿石的器械隐隐可见,还可以依稀地看见几排比较简陋的房屋,想必,那就是自家的铁矿了。
仔细看过之后,傅书宝才发现确如聂吉所说,要想从矿场将铁矿运下来就只有从田家的麦田之中通过,从后山修路的话根本就不可能。
目光横移,傅书宝看见了一片麦田前面的田家父子,还有一大群正在卖力断路的田家家奴。
“少爷,过去吧,看得出来田家父子是早有准备,料准了我们要去矿场,这不,人家都在必经之路上等着我们了。”从后赶上来的聂吉一声叹息,无可奈何地道。
“不及,那麦田前面的河流是谁家的?”傅书宝突然指着麦田前面的一条不大不小的河流问道。他不仅看见了河流,还顺着河道看见了更多的东西,那河流的源头就在龙脉山上。
聂吉却是一点也不明白少爷的心里在想些什么,顺着少爷的指的方向看了一眼,随口应道:“少爷,那条河不是谁家的,秀国有法律规定,除非是自家开挖的河流,自然的河流都是属于秀国朝廷的,任何人都可以利用自然的河流,取水灌田什么的都行。”
“这河有多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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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深,河水仅能没到小腿,”聂吉哑然一笑,“如果少爷想用船将山上的矿运下来的话那是不行的,老爷当年也想过这个法子,可是这河养鱼都嫌小,更别说是在河流行船了。”
对于聂吉这最后的一句话傅书宝却连听一下的兴趣都没有,他一挥马鞭,向田封父子所在的地方跑了过去。在他身后四大女仆和一群武装家奴赶紧跟了上去。少爷的脾气很烈,万一一句话不合动起手来,没几十个挡拳头的家奴那肯定是不行的。伤着谁也不能伤着少爷不是?
“站住!”没等傅书宝策马跑到麦田边上,几个早就守候在大路两旁的田家家奴就跳出来,挡在了马首前面。
傅书宝冷笑道:“这天下还有不让人过路的道理吗?”
田单喝道:“别地方的路随便你走,但这条路却不行,这条路是我们田家的田地,谁人走都可以,就是你傅书宝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