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州学生街的梧桐叶卷着热浪,
“雪王”奶茶店的风扇吱呀作响,
吹不动玻璃柜里凝结的水珠。
王红蹲在地上核对账本,
白大褂领口被汗水浸透,
钢笔在“租金”一栏划出深深的破折号——
这个月的鲜奶成本又涨了15%,
收银机里的硬币还没上周多。
“红哥,”
陆沉的工装裤沾着电子厂的焊锡灰,
推门时风铃撞出细碎的响,
“我给您带了份‘解暑秘方’。”
他展开牛皮纸,
上面是个戴着皇冠的雪人,
围巾绕成“雪王”二字,
“冬天卖热奶茶,夏天卖冰淇淋,
这雪人就是咱们的招牌,
孩子们看见就走不动道。”
王红抬头,
钢笔尖在账本上晕开墨迹:
“你咋知道我在想logo?
工商局的人刚说,
咱们连个像样的商标都没有。”
“不仅是logo。”
陆沉掏出三张A4纸,
边缘还带着电子厂打印机的碳粉味,
“2000年推草莓冰淇淋,
2001年上柠檬茶,
等2003年那波流感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