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蒋以禾刚才和她们聊天时,并没有露出什么端倪来,还是一口一个“我家老江”,大家就都以为是搞错了。
“你等等。”其中一个牌搭子,忽然伸手拦住了蒋以禾,神情严肃地问道:“你怎么不认你儿媳妇呢?”
“我跟江耀……你们也不是不知道。”蒋以禾尴尬地笑了笑。
即便是蒋以禾跟江耀关系不好,许长夏都已经主动先叫了声蒋以禾,蒋以禾却不理她,怎么想都不对。
“你和江连舟是不是离婚了!”那人非但没有松手,反而更加用力地拽住了蒋以禾的胳膊,沉声问道。
“没有呀!”蒋以禾立刻否认:“没离婚!”
许长夏一看蒋以禾这慌乱的样子,更加确定,蒋以禾在这个时候组局打麻将,必定没有好事情!
“小许同学,你告诉我们,你公婆离婚了吗?”兹事体大,苏母不得不问清楚。
许长夏又看向蒋以禾。
蒋以禾此刻已经慌得不像样子了。
江耀回杭前一天,她假意回到江家收拾自己的东西,同时在江连舟面前特意表演了一番,说江池身上的伤还没好,也不知什么时候才能再下地走路,江连舟念在父子情份上,当时就有些动摇了。
夫妻二十余年,蒋以禾对于江连舟的脾性可谓是了如指掌,她猜到,假如第二天江连舟听到江耀出事儿的事情,一定会再次念及到江池,为了防着许长夏,一定会去老宅拿东西。
谁知,前面所有的一切她都已经猜准了,江连舟却忽然冲到医院去取了几根江池的头发。
她自己心里很清楚,江池是谁的种,江连舟这一异常的行为,让她立刻警惕起来,他应该是要去做亲子鉴定!
所以这两天她索性就躲开了江连舟,想在最后几天时间借着江连舟的名义,再狠狠捞几笔!
谁知事情刚谈到一半,却在这儿碰到了许长夏。
真是白日不做亏心事,夜半不怕鬼敲门!
“小许啊,到底有没有离婚,你告诉我们!”苏母见许长夏一直不做声,有些急了。
假如蒋以禾已经跟江连舟离婚,那她承诺她们的事情肯定是办不成了!
蒋以禾已经收下了一万定金,这可不是一笔小数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