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声,崔明贵和苏哲都围了过来,只见刘三蛋两根手指间,夹着一根鸟类的羽毛。
“这有何稀罕?一根鸟毛而已,山中出现此物,更是平常不过了。”
一名卫兵小头目,凑上前来,瞅着刘三蛋手指夹着的那根羽毛,就是一句嘟囔。
刘三蛋从地上趴了起来,目光冷冷看向卫兵小头目,把那很长约半尺,宽约一寸的褐色羽毛,举在苏哲眼前,道:“苏将军,让你的人看看,这是何物?”
“羽毛啊!”
苏哲不假思索,张口就来。
刘三蛋嘴角扬起一丝不屑,轻蔑地又道:“就是头猪,也认得这是一根羽毛,可小的想问,这是何物身上的羽毛?”
话音一落,苏哲就怒了,瞪着眼睛说道:“有话就说,有屁快放,此等羽毛,不是鸟身上掉下来的,难道是你边军身上拔下来的?”
带着火气的苏哲,张口就是一句。
崔明贵狠瞪苏哲和那个小头目一眼,沉声怒道:“你们嚷个屁,听刘三蛋的!”
连崔明贵都这样说了,苏哲再是一脸的不服气,但也拿崔明贵没办法。
刘三蛋嘴角一拧,举着那根羽毛,沉声道:“都看好了,这玩意,不是雁毛,也不是野鸭的毛,更不是鸽子雪鸡之类的毛,它可是家养鸡的毛!”
家养鸡的毛?
笑话,这地方,家鸡如何跋涉到此?
要是有鹰鹞抓了家鸡吃了,肯定是有一窝毛的,不可能留一根在地上。
再说,宁鹘百姓多游牧,没有饲养家禽的习惯。
倒是一些半农半牧之地的百姓,也像大夏人一样饲养家禽,可他们的居住地,离这里起码有上百里地,家禽如何会出现在这里?
“刘头,你是说,我们行宫的鸡被盗了?”
一名驻守行宫的血卫军挤出人群,插嘴就是一句。
“没错!”
刘三蛋嘴角一柠,得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