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有建见殿外宫人、禁卫都守得整齐,便叫来王承恩,语气温和地吩咐:
“夜里不用所有人都围着守着,安排内侍轮流值班就行,让其他人先去歇着;”
又转头跟王德化说,
“禁卫也按班次轮换,夜里天凉,让他们多注意添件衣裳,累了就去旁边厢房歇会儿——
毕竟要在这里待两日,不用绷得太紧。”
可对王承恩和王德化这两位大太监来说,自打圣皇搬去西苑,他们俩许久没能这样“实实在在帮到圣主”,心里的欢喜早就压不住了,哪还睡得着?
别说轮流休息,就算让他们在殿外站一整晚,也只觉得精神抖擞,连先前的疲惫都消散了大半——
能守着圣皇,看着后宫慢慢恢复生气,比什么都让他们安心。
在寝宫里与袁秀娥缠绵了一个时辰,朱有建摸了摸怀里人的发丝,还有些意犹未尽;袁
秀娥却早已瘫软如泥,额头上沁着薄汗,连求饶的声音都变得软弱无力,实在撑不住这股劲儿,没多久便在他怀里昏昏沉沉睡了过去,呼吸都变得轻浅。
朱有建抱着她,没什么睡意,暗自琢磨:
自己的灵魂年纪不过二十五岁,算上穿越后的经历,心理年纪约莫三十岁,可这具身体已经三十五岁了。
按常理说,不论古今,这个年纪的男人,身体机能都该慢慢走下坡路,可自己为何还这般龙精虎猛?
先前徐琳达那般年轻,都撑不过半个时辰,更别说眼下刚睡过去的袁秀娥。
他归结于这具身体可能本就精力旺盛,从而才能有如此这般能力。
原身其实也不长久,往往盏茶时间就结束了,偶尔陪睡一个时辰已是极限,之后还得强撑着起身批阅奏折,哪有他这般轻松。
想不通其中缘由,朱有建便索性不再纠结——
他本就是能吃能睡、心态极放松的性子,当初刚穿越时甚至能喊出“要做昏君”的话,自然不会被这些“身体好不好”的琐事扰了心神。
反正眼下状态不错,既能安抚后宫,又能好好处理朝政,这样就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