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建掏了掏耳朵，才发现自己没有听错。

“你什么，你亲过了？”

秦鹤也又露出那天那种略略有些害羞的笑意，董建赶紧抬手，说：“你别笑，太恶心了。”

之前董建就怀疑过，那天——慕舒桐忌日那天，秦鹤也和简书然之间一定发生过什么，才会让他彻底打消了轻生的念头。

原来是亲……亲了？

秦鹤也这个家伙也太流氓了吧。

秦鹤也颇有些意犹未尽地摸了摸嘴唇说：“抱着她的时候能确定九成，亲她的时候确定了十成。”

董建作为一个律师，实在听不得这种耍流氓的发言。

“所以，到底发生了什么！”

在董建的追问下，秦鹤也勉强从回忆里抽身，把那天的事情讲给了董建。

董建听了，还是那副不相信的表情。

“你不信我？”秦鹤也有些失望地问道。

“呵呵，亲嘴的又不是我，我怎么相信？”董建又难免阴阳怪气起来。

秦鹤也撇了撇嘴，也不想跟他争辩，他确定那就是慕舒桐就够了。

“所以呢，你想怎么办？再把她抓回来关起来，还是要揭穿她的身份，逼她承认自己就是慕舒桐？”

秦鹤也深吸一口气，带着轻松的笑意说：“不，我不想再打扰她。”

董建还以为自己听错了，他再一次确认：“你确定？”

“确定，”秦鹤也点了点头，“不管她到底用了什么办法死里逃生，又是怎么成了简家的女儿，我能看到她现在很幸福。”

简书然有护着她的大哥和妹妹，疼爱的父母，喜欢的工作和事业。

这些或许都是秦鹤也给不了的，她原本就不爱他，理应有个属于她自己，与秦鹤也无关的人生。

“你真的这么想？”董建还是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那天……就是她出事那天，我是想放她走的，只是……”

只是他太别扭，太要面子，迟迟不肯说出口。

四年里，他为此一直生活在愧疚里，后悔不已。他一万次地想，如果重新来过，他一定要让慕舒桐自由地去选择她自己的人生。

现在，那个拥有完美人生的简书然已经好好地站在他面前了，他有什么理由再去破坏她现在的幸福。

董建忍不住泼他冷水，说：“我不相信，你能这么泰然地看着，什么都不做。”

“我说我能做到就能做到。”

董建抱起了手臂，认真地思考了一下说：“嗯，对了，我妈倒是有意撮合我和简书然呢，我看可以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