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个字给南泽三人的冲击都不小，虽然有些不理解，但是表示尊重。

南泽斟酌了一下，说道：“定好的。”

芬里尔嘴角翘起，好像很开心。

约克这时用一个小托盘，托着三杯咖啡走了进来，南泽三人一人一杯。

南泽浅尝了一口，嗯，依然不好喝，放下杯子说道：“芬里尔先生，咱们还是说说小说出版的事情吧。”然后拿出打印出来的样本交给芬里尔，继续道：“这个是要出版的小说，芬里尔先生可以先看看。”

芬里尔点点头，接过小说，表情也变得正式了起来。

半小时后，芬里尔放下稿子，说道：“南先生，这本小说很不错，你准备怎么出版？但是让我奇怪的是，以这本书的价值，你完全可以找更好的出版社合作，我们这里你也看到了，如果在我们这里出版，可能不能那么快得到反馈。”

南泽点头，道：“我之前确实找了洛杉矶规模很大的出版社谈过，但是他们并不能满足我的要求，来这里也是碰巧看到了，我们华国有句话叫来都来了，这不就进来看看嘛。”

芬里尔嘴里嘀咕着南泽那句“来都来了”，问道：“您说的那句来都来了，用华语怎么说？”

南泽一懵，他感觉在脑回路这方面，他都有些跟不上芬里尔的思维跳跃程度了，现在是说这个的时候吗？

深吸了一口气，将这四个字的华语发音给芬里尔说了一下，还给他写了是哪四个字。

芬里尔看着纸上的四个字，道：“这句话我也要纹在身上。”

南泽道：“额........没必要吧。”

芬里尔语气坚定道：“一定要，这四个字有很深的哲学思想在里面。”

南泽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最后还是放弃了，算了，他

这几个字给南泽三人的冲击都不小，虽然有些不理解，但是表示尊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