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他左侧一尊原本静止的、手持巨剑的骑士盔甲猛地活化!它没有任何预兆,沉重的石足踩踏地面发出闷响,生锈的巨剑带着撕裂空气的呼啸声,拦腰向他斩来!
德拉科的反应快得惊人!他猛地向前踏出一步,险之又险地避开了剑锋!同时,他右手腕一抖,秘银刺剑如同闪电般刺出,并非刺向盔甲厚重的胸甲,而是精准无比地点向了它持剑手腕的关节连接处!
叮!
一声清脆的金属交击声!刺剑上附着的【粉碎咒】微光一闪而逝。盔甲手腕的锈蚀关节承受不住这股精准的冲击力,咔嚓一声碎裂开来,沉重的巨剑脱手飞出,哐当一声砸在远处的地面上。
盔甲的动作一滞,但它另一只石拳依旧带着可怕的力量砸向德拉科的头部!
德拉科似乎早已预料,他身体如同舞者般优雅旋转,左手手背上的金属爪刺瞬间完全弹出,带着撕裂空气的尖啸,狠狠地抓向了盔甲的面甲!
滋啦——!
令人牙酸的金属撕裂声响起!爪刺上附魔的【撕裂】效果生效,硬生生在坚固的石质面甲上抓出了几道深深的裂痕,碎石飞溅!强大的冲击力也让盔甲的头颅猛地向后仰去,整个庞大的身躯失去了平衡。
德拉科没有给它任何恢复的机会。他借着旋转的力道,秘银刺剑再次刺出,这一次精准地从一个胸甲缝隙中刺入,剑尖上凝聚的【冰封咒】能量瞬间爆发!
咔…咔咔…
冰冷的寒气从盔甲内部迅速蔓延开来,关节处被冻结,发出令人牙酸的声响。盔甲的动作彻底僵住,保持着挥拳的姿势,变成了一尊覆盖着白霜的雕塑。
德拉科缓缓收剑,爪刺也悄然缩回。他微微喘息着,灰蓝色的眼睛里闪烁着兴奋和冷静交织的光芒。他检查了一下刺剑和爪刺,确认没有损伤,然后才小心地绕过冰冻的盔甲,继续搜索。
经过一番有惊无险的搜索,五人汇合。
达芙妮在东侧最深处一个倒塌的书架下,发现了一个用黑曜石和银丝密封的狭长金属筒。筒身上刻着与蒙特手稿中“银瞳之契”相关的符文。
“找到了!可能就是这个!”
然而,当她试图用悬浮咒将金属筒从废墟中取出时,筒身突然爆发出强烈的银白色光芒,整个图书馆穹顶的“星光”瞬间全部亮起,发出刺耳的、愤怒的嗡鸣声!
“触发最高警报了!撤!”西奥多立刻喊道,他的魔杖瞬间指向通道方向,一道【荧光闪烁】的强光射向通道入口,为其引路。
德拉科一把抓过金属筒,塞进龙皮口袋:“原路返回!快!”
五人如同离弦之箭般冲向入口方向。身后,无数银蓝色的守护灵如同愤怒的蜂群般汇聚,紧追不舍,冰冷的嗡鸣声充斥着整个空间,散发出令人灵魂战栗的威压。
“障碍重重!”潘西边跑边向后挥动羽扇,数道无形的墙壁瞬间生成,试图阻挡守护灵的洪流,但后者数量太多,障碍咒如同纸糊般被迅速冲垮。
“四分五裂!”布雷斯头也不回,魔杖向后连点,精准地炸碎了通道上方几块松动的巨石,制造塌方,试图延缓追兵。
西奥多则不断瞬发着各种低阶但实用的控制咒语——【滑道平平】让追兵脚下的地面变得光滑;【烟雾缭绕】制造大片的黑色烟雾阻碍视线;【锁腿咒】精准地命中冲在最前面的几个守护灵…他的施法速度快得惊人,几乎没有间隔,如同一个移动的咒语炮台,为队伍的后撤争取着宝贵的时间。
达芙妮则负责前方开路,用她那本边缘锋利的古籍劈开偶尔垂落的蛛网和障碍,她的短刃则时刻准备着应对可能从前方阴影中扑出的实体守卫。
德拉科护在队伍侧翼,秘银刺剑和爪刺再次出鞘,将几个试图从侧面墙壁中渗透出来拦截的、由阴影构成的触手瞬间斩断或撕碎!
他们冲过黑色金属大门,布雷斯顺手甩了几个禁锢咒暂时卡住了门,沿着狭窄的通道拼命向上奔跑。
入口处,克拉布和高尔听到了下面的动静和西奥多射出的指引光束,已经做好了准备。当德拉科五人冲出来时,他们立刻对着通道入口处堆积的巨石念动了粉碎咒和加固咒,制造了一场小规模的塌方,暂时堵死了通道。
身后传来守护灵撞击岩石的沉闷声响和愤怒的嗡鸣,但声音被逐渐隔绝。
七人在罗马郊外的月光下汇合,气喘吁吁,身上沾满了灰尘和蛛网,德拉科的袍子被撕裂了一道口子,布雷斯的脸颊被飞溅的石子划出了一道血痕,潘西的扇子少了几根羽毛…看起来狼狈不堪,但每个人的眼睛都亮得惊人,脸上带着混合着后怕与极度兴奋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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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激!”布雷斯抹了把汗,咧嘴笑道 肾上腺素仍在飙升。
潘西用稍微有些颤抖的手整理着散乱的发丝:“梅林的胡子…这简直比和那群莱斯特兰奇们对打还要…刺激得多!”她的声音里带着过度兴奋后的余波。
这话一出口,仿佛按下了某个开关,空气瞬间安静了一瞬。几人脸上的兴奋稍稍褪去,不约而同地想起了这学期的实战课。当时他们就觉得奇怪,为什么那些“教具”的攻击模式、使用的咒语变体、乃至那种混合着疯狂与精准的战术风格,都透着一股令人毛骨悚然的熟悉感——神出鬼没的偷袭、角度刁钻的恶咒、层出不穷的诡异魔法道具、以及那种仿佛永远打不死、越战越勇的癫狂韧劲…
直到课程结束后的某天,格温尼维尔在走廊上被潘西小心翼翼地问及时,才轻描淡写地笑着透露:“哦,你说他们啊?他们是我家那几个…前段时间不小心被《预言家日报》说越狱了、又被我们‘亲爱的’新部长想办法悄悄压下去消息的…远房堂叔堂姑们。反正他们闲着也是闲着,关着也是关着,不如出来活动活动筋骨,给霍格沃茨的教育事业做点贡献。”
那一刻,德拉科等人才真正意识到,他们的首席所说的“家族底蕴”和“私人资源”究竟意味着什么。那不仅仅是金加隆和古老藏书,更是活生生的、行走的、危险至极的黑魔法实战专家库。和真正的、臭名昭着的莱斯特兰奇疯子们实战对练?!难怪那么逼真!难怪那么痛苦!难怪那么…难以战胜!
而格温尼维尔能如此轻易地“借用”他们,其背后的能量和…与这些危险人物之间的关系,细想起来更让人头皮发麻。
回想起那段被支配的恐惧,再对比刚才在古老图书馆里与守护灵和机关陷阱的搏斗,他们忽然觉得,眼前的冒险虽然危险,但至少…对手是可预测的魔法造物和古老陷阱,而不是那群完全不按常理出牌、以折磨人为乐的莱斯特兰奇狂人。
“至少…”西奥多罕见地主动开口,声音依旧平淡,但仔细听能察觉到一丝极其细微的、如释重负的波动,“…这里的陷阱不会一边攻击一边用十四世纪的黑话嘲讽你的家族谱系。”
达芙妮打了个冷颤,仿佛回忆起了什么不好的经历:“…也不会突然掏出一些看起来像是玩具、但实际上能炸飞半个教室的‘小礼物’。”
“更不会在你即将成功防御的时候,突然开始跳一种极其难看的战舞来分散你的注意力…”布雷斯一脸心有余悸地补充道。
德拉科嘴角抽搐了一下,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肋骨,那里曾在某次“实战课”上被一位酷爱使用钻心咒的莱斯特兰奇阿姨“轻轻”敲了一下,疼了他整整一周。“…相比之下,”他干巴巴地总结道,试图找回马尔福的骄傲,“这里的守护灵简直…彬彬有礼。”
“至少这些守护灵不会一边追着我们跑,一边点评我们的铁甲咒角度不够刁钻,或者嘲笑我们的昏迷咒力度像是在给人挠痒痒…”布雷斯笑着说。
几人爆发出压抑不住的低笑声,那笑声里充满了劫后余生的庆幸和一种奇异的、被虐出来的黑色幽默感。经过莱斯特兰奇家族的“洗礼”,似乎再危险的古代遗迹,也变得…可以接受了?甚至有点…亲切?
“所以说,”潘西用她那把少了羽毛的扇子轻轻扇了扇风,试图让自己看起来更从容些,“我们这算是…提前进行过‘抗压训练’了?”
“而且是最高级别的那种。”布雷斯耸耸肩,语气复杂,“感谢首席…和她那帮精力过剩的亲戚们。”
笑过之后,他们的心情反而更加放松和兴奋。与莱斯特兰奇们的“实战课”相比,今晚的冒险虽然惊险,但似乎还在可控范围内,甚至…有点“轻松愉快”?
“好了,”德拉科深吸一口气,压下笑意,重新拿出那个散发着微热和魔力的金属筒,灰蓝色的眼睛里闪烁着迫不及待的光芒,“让我们看看,差点让我们也变成‘教具’的收获,到底是什么吧!”
金属筒由一种暗沉的、非金非木的材料制成,表面蚀刻着极其复杂且古老的符文,在月光下泛着幽冷的光泽。筒身两端用某种银色的、仿佛活物般缓缓流动的金属丝紧密缠绕并封印着。
“这封印…不是常规的魔法锁,”西奥多凑近仔细观察,“更像是…一种血脉契约锁,或者灵魂绑定。强行破坏可能会触发自毁,或者更糟的反噬。”
“能解开吗?”德拉科看向他,语气带着一丝紧张。
西西奥多没有立刻回答,而是从他那件多功能腰带里取出一个单片眼镜般的、镜片由水晶打磨而成的仪器,戴在右眼上,仔细扫描着那些流动的银色丝线。镜片上闪过一串串微小的、快速跳动的如尼文。
“…很古老的手法,”片刻后,他低声说道,语气凝重,“需要特定的魔力频率共鸣,或者…对应的血脉引导。暴力破解的成功率低于百分之十,且风险极高。”他抬起头,“我们需要把它带回去,首席或者教授可能有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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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丝失望的情绪在空气中蔓延,但很快被谨慎所取代。他们千辛万苦才拿到这东西,绝不能毁在最后一步。
“那就先收好,”德拉科果断地将金属筒递给西奥多,“你的防护最周全,由你保管。”
西奥多默默接过,用一个施加了多重防护和隔绝咒的特制铅盒将其装好,塞进龙皮口袋的最深处。
“虽然核心目标暂时无法开启,”布雷斯试图活跃气氛,拍了拍自己鼓囊囊的次元袋,“但我们其他的收获可不少!”他得意地开始往外掏东西:几卷用未知生物皮包裹的古老卷轴、几个散发着奇异能量波动的水晶瓶(里面装着颜色诡异的液体或粉末)、甚至还有几块刻满了符文的、疑似古代魔法仪器碎片的金属块。
达芙妮拿出了几个装满样本的琉璃瓶:“我复制了三份可能与血脉诅咒相关的残缺手稿,虽然不全,但里面的符文结构和能量描述很有启发性。还收集了一些那里的魔法尘埃和…一种在守护灵核心附近生长的、散发着微光的苔藓样本。”
潘西则展示了她用魔法留影水晶记录下的几个关键区域的魔法符文和陷阱布局:“这些资料足够我们回去研究一阵子了,尤其是那些守护灵的构成魔法和行动模式,非常有价值。”
就连克拉布和高尔也瓮声瓮气地表示,他们“记下了好几个隐蔽的出口和可能藏有好东西的坍塌点”。
在成功探索了罗马郊外的“被遗忘的凯撒图书馆”分支并收获颇丰后,斯莱特林们的探险热情被彻底点燃。他们并未满足于此,而是利用接下来的几天时间,如同真正的寻宝猎人般,活跃在意大利几个更为隐秘且危险的魔法地点。
佛罗伦萨:美第奇家族的暗影工坊
根据从“老桥下的星语者”那位老板口中套出的线索和西奥多破译的残卷提示,他们下一个目标锁定在佛罗伦萨一座废弃的美第奇家族别墅。传闻那里隐藏着一个未被魔法部记录的、用于进行禁忌炼金实验和私藏危险魔法生物的“暗影工坊”。
这一次,德拉科和潘西担任了主攻手。
别墅的入口隐藏在一幅巨大的、描绘着希腊神话场景的湿壁画后面,需要用一个极其复杂的、基于血统认证的魔法手势序列才能开启。这对拥有古老纯血统知识储备的马尔福和帕金森来说并非难事。德拉科凭借家族藏书中学到的冷僻手势,配合潘西从一本关于意大利贵族秘闻的禁书中看到的补充细节,两人默契配合,无声无息地打开了隐藏在壁画中赫拉克勒斯盾牌后的通道。
工坊内部布满了灰尘和蛛网,空气中弥漫着陈年魔药试剂和某种…生物腐败的混合怪味。许多实验台被打翻,玻璃器皿碎裂一地,仿佛经历了一场仓促的逃离或战斗。但更令人不安的是,一些锈迹斑斑的笼子里还残留着巨大的、非人形的爪印和啃咬痕迹,甚至还有一些干涸的、颜色诡异的粘液附着在墙壁上。
“看来传闻是真的,”潘西用扇子掩住口鼻,警惕地扫视着四周,“美第奇家族确实在这里偷偷饲养和研究一些…不太合规的东西。”
他们的目标是一本据说由某位堕落的美第奇家族炼金术士留下的实验日志,里面可能记载着一些关于灵魂嫁接和血脉强制的禁忌技术。
寻找过程并不顺利。
工坊内部光线昏暗,空气中弥漫着陈年魔药试剂、灰尘和某种…生物腐败的混合怪味,令人作呕。
许多实验台被打翻,玻璃器皿碎裂一地,仿佛经历了一场仓促的逃离或战斗。残留着许多失控的魔法陷阱和…一些因为长期饥饿而极具攻击性的、发生变异的魔法生物残骸:一些外壳闪烁着不祥油光、体型巨大如猎犬、长着狰狞獠牙的甲虫在阴影中窸窣爬动;几滩颜色诡异、不断蠕动、能够喷射出腐蚀性绿色粘液的史莱姆状生物阻塞了通道;甚至在一些锈迹斑斑的空笼子里,还能看到巨大的、非人形的爪印和啃咬痕迹,以及墙壁上干涸的、颜色诡异的粘液。
潘西用她那把已经少了些许羽毛的孔雀扇死死掩住口鼻,脸上毫不掩饰的厌恶与嫌弃,仿佛眼前的景象严重冒犯了她那挑剔的审美。
“梅林的蕾丝花边内裤啊…”她拖长了语调,声音里充满了戏剧化的崩溃感,“这也太…太‘抽象’了!简直是毫无美学天赋的灾难性造物!粗糙!野蛮!令人作呕!”她夸张地颤抖了一下,“要我长成这副尊容…啧,我当天就找块最嫩的豆腐一头撞死,立刻去见梅林老爷子报道!这简直是对我眼睛的持续性酷刑和对我审美底线的公然践踏!”
她猛地转过身,一把抓住身旁德拉科的胳膊,将视线死死锁定在他那张虽然沾了灰尘却依旧轮廓分明、带着马尔福家族特有的苍白与精致的侧脸上,仿佛在寻求某种视觉上的净化。
“快,让我洗洗眼睛,亲爱的德拉科,”她用一种近乎虔诚的语气说道,目光在他淡金色的头发和灰蓝色的眼睛上来回逡巡,“看看这完美的下颌线,这优雅的鼻梁,这…呃,虽然沾了点灰但依旧难掩其贵的肤色…这才是造物主该有的水准!再多看那些玩意儿一秒,我恐怕连今晚的提拉米苏都吃不下了,那将是整个意大利的损失!”
小主,
德拉科被她这突如其来的、过分夸张且极具针对性的赞美弄得有些措手不及,耳根不受控制地泛红。他试图维持马尔福式的傲慢与不耐烦,没好气地抽回自己的胳膊,但嘴角却忍不住上扬,泄露出丝得意。
“…控制一下你那泛滥的戏剧天赋,帕金森,”他干巴巴地道,“我们现在在探险,不是在举办霍格沃茨年度最佳面容评选晚会。”他灰蓝色的眼睛扫过那些仍在蠕动的、散发着恶臭的变异生物,也忍不住皱起了眉头,“…虽然我承认,这些东西确实…缺乏基本的形态美感。”
“…我倒真希望是在选美呢,”潘西用扇子朝着那些甲虫和史莱姆的方向嫌恶地挥了挥,仿佛要驱散它们带来的“视觉污染”,“至少我的眼睛不会遭受这种…‘精神污染’。它们自己照镜子不会自卑吗?不会被自己丑得食欲不振吗?梅林在上,这简直是对‘生命’这个词的侮辱性诠释!”
“好了,收起你的美学批判,”德拉科最终说道,魔杖警惕地指向一条被粘液部分堵塞的通道,“等我们拿到东西离开这个…‘审美灾难现场’,你可以对着威尼斯运河洗上一整天的眼睛。注意脚下那些…‘会动的抽象艺术’。”
布雷斯在一旁忍不住笑出声,他正用【冰冻射线】精准地将一滩试图靠近的腐蚀性粘液冻成一坨僵硬的绿色果冻:“得了吧,潘西,我觉得它们挺有…呃,后现代艺术感的?尤其是那配色,多么…生机勃勃的绿啊!”
“闭嘴,扎比尼!”潘西和德拉科异口同声地呵斥道。
布雷斯无奈地耸耸肩,脸上却依旧挂着那种唯恐天下不乱的坏笑。他非但没有收敛,反而魔杖一抖,对着不远处一只正窸窣爬行的、油光锃亮长着獠牙的巨大甲虫扔了一个【滑稽变形咒】。那甲虫的身体瞬间膨胀了一圈,颜色变得如同彩虹般鲜艳夺目,头顶还“噗”地一声长出了一朵不断旋转的、粉红色的小风车,发出吱吱呀呀的滑稽声响。
“瞧,”布雷斯笑嘻嘻地说,对自己的“杰作”颇为得意,“或许…我们可以把它们变得稍微…嗯,‘别致’一点,打包寄给乔治和弗雷德。他们肯定能把这些‘奇形物种特色’融合进他们的新玩具里。想想看吧,‘彩虹獠牙甲虫咬人糖’?‘粘液史莱姆爆炸弹’?开学后的霍格沃茨一定会…格外有意思。”他仿佛已经看到了整个学校鸡飞狗跳的场景。
潘西的反应极其激烈,她猛地用扇子死死捂住眼睛,发出一声近乎崩溃的尖叫:“不行!!!绝对不行!!!我的眼睛接受不了这种…这种视觉灾难的二次创作!光是想象一下那个画面我就想去见梅林!立刻!马上!!”她声音颤抖,仿佛受到了巨大的精神冲击。
达芙妮看着潘西那副快要晕厥过去的模样,忍不住轻笑出声,语气带着一丝安抚:“好了,布雷斯,别都潘西了,她看起来快要炸毛了。”她瞥了一眼那只顶着风车、茫然转圈的彩虹甲虫,也忍不住嘴角抽搐,“…虽然这想法确实…很有‘创意’。”
一直沉默观察的西奥多却突然开口,声音平静无波,却带着一种学术探讨般的认真:“…从魔法生物变异的可塑性和商业应用潜力来看,扎比尼的建议…具备一定的可行性。值得研究。”他甚至还拿出速记本,似乎真的打算记录下这个“灵感”。
“诺特!!!!”
达芙妮、潘西、德拉科三人几乎是同时转头,异口同声地对着西奥多吼道,声音里充满了难以置信和强烈的反对。
德拉科揉着突突直跳的太阳穴,感觉自己的神经正在经受严峻的考验:“…诺特,收起你那该死的‘学术好奇心’!我们现在是在处理危险的魔法生物残骸,不是在给韦斯莱双胞胎提供创业灵感!”
潘西则用扇子指着西奥多,气得声音都变了调:“西奥多·诺特!你要是敢把这种可怕的‘灵感’写进你的笔记本,我就…我就用我这把扇子把你所有的墨水都变成荧光粉色的鼻涕虫黏液!”
就连达芙妮也扶额叹息:“西奥多,有时候我真的分不清你到底是在开玩笑还是认真的…”
布雷斯看着眼前这混乱的一幕,尤其是西奥多那一本正经捅马蜂窝的样子,笑得更加开心了,他拍了拍西奥多的肩膀:“看吧,还是诺特懂我!这才是斯莱特林该有的…开拓精神!”
西奥多面无表情地收起了速记本,仿佛刚才那句石破天惊的话不是出自他口,只是淡淡地补充了一句:“…可行性研究而已。暂不执行。”他那副理所当然的样子,让其他三人更加无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