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瓦特市的冬日总是带着清冽又温柔的气息,卡美洛区的独栋别墅群在晨雾中晕开柔和的轮廓,潘德拉贡家的庭院里,几株从蒙德区移栽来的塞西莉亚花还带着夜露的湿润,在微寒的空气里静静舒展。寒假第二天的清晨七点,本该是学子们赖床补觉的黄金时间,这栋别墅前却已经热闹得像炸开了锅。
“空 ——!潘德拉贡会长 ——!太阳都晒到骑士团长的披风啦!” 温迪抱着他那把标志性的竖琴,半倚在别墅雕花的院门上,清亮的嗓音裹着少年人特有的雀跃,穿透晨雾钻进二楼的窗户。他晃了晃脚上沾着草叶的靴子,蓝色的发梢随着动作轻轻晃动,“说好的蒙德区‘风之歌’法式餐厅包场呢?再不起床,可就要错过新鲜出炉的杏仁豆腐舒芙蕾啦!”
话音刚落,旁边就传来魈清冷的附和,少年一身利落的黑色外套,领口别着提瓦特高级学校的校徽,眉眼间带着点没睡醒的倦意,却依旧板正地站在那里:“约定时间是八点,还有半小时。” 他顿了顿,声音轻得像风吹过荻花,“…… 我提前十分钟到的。”
“哎呀呀,魈还是这么守时~” 林尼从人群里钻出来,魔术师的礼帽斜斜扣在金色的卷发上,身后的妹妹琳妮特(悄悄跟来蹭饭)捂着嘴偷笑,他则对着别墅大门比了个俏皮的鞠躬,“不过会长请客的法式大餐,就算提前一小时等也值得!听说‘风之歌’的主厨是从枫丹来的,分子料理做得像魔法一样呢~”
“魔法哪有打架有意思!” 荒泷一斗拍着胸脯哈哈大笑,红色的短发根根竖起,身后跟着一脸无奈的久岐忍(被硬拉来当 “保镖”),“不过既然是会长包场,那必须得敞开了吃!我要挑战他们家的巨型牛排套餐,谁都别跟我抢!”
“一斗,小声点,别吵醒邻居。” 枫原万叶站在庭院的银杏树下,手里把玩着一片金黄的落叶,语气温和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他穿着宽松的米色毛衣,衣角绣着小小的枫叶图案,风一吹,衣摆和墨色的长发一起轻轻飘动,“会长应该快醒了,昨晚学生会收尾工作忙到很晚。”
鹿野院平藏靠在树干上,手里翻着一本推理小说,镜片后的眼睛亮晶晶的:“我赌五块摩拉,会长现在肯定在跟被子搏斗。” 他推了推眼镜,嘴角勾起一抹狡黠的笑,“毕竟寒假第一天熬夜打游戏的人,没那么容易早起 —— 证据就是,二楼窗帘还没拉开呢。”
“哦?那我们要不要做点什么‘叫醒服务’?” 达达利亚摩拳擦掌,蓝色的眼眸里闪着兴奋的光芒,他活动了活动手腕,“比如…… 对着窗户唱校歌?或者来一场小型雪地打雪仗预热?”
“达利亚,别胡闹。” 欧洛伦抱着手臂站在一旁,沉稳的目光扫过众人,他穿着深色的大衣,气质内敛却难掩锋芒,“会长向来守诺,再等等就好。”
基尼奇点点头,手里拿着一个速写本,趁着等待的间隙偷偷勾勒着庭院里的景色,笔尖沙沙作响:“听说‘风之歌’的窗外就是蒙德风格的花园,等会儿一定要坐在窗边,顺便画下大家吃饭的样子。”
雷电国崩靠在墙角,双手插在口袋里,一脸不耐烦的样子,银紫色的头发在晨光里泛着冷冽的光泽:“吵死了,一群聒噪的家伙。” 他嘴上抱怨着,却没挪动脚步,只是时不时瞥一眼二楼的窗户,眼底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期待 —— 毕竟没人能拒绝蒙德区最负盛名的法式甜点。
就在这时,别墅的大门 “咔哒” 一声被拉开,迪卢克穿着熨帖的白色衬衫,外面套着一件深红色的羊毛外套,作为高三学长,他比这群高二的学弟们显得成熟许多,手里还端着一壶刚煮好的热可可。“空在洗漱,还有十分钟就好。” 他将热可可分给众人,声音低沉温和,“我刚给‘风之歌’打了电话,主厨已经在准备了,包场的位置留了最好的观景座。”
“哇!迪卢克学长 yyds!” 温迪立刻凑上去接过热可可,小口抿了一口,满足地眯起眼睛,“还是学长靠谱,不像某些人,只会站着催。” 他意有所指地看了一眼雷电国崩,后者冷哼一声,却默默接过了热可可,指尖传来的暖意驱散了些许寒意。
十分钟后,空?潘德拉贡终于从楼上跑下来,一身干净的白色毛衣搭配牛仔裤,金色的短发打理得整整齐齐,脸上还带着刚洗漱完的清爽。“抱歉抱歉,让大家久等了!” 他歉意地笑了笑,眼底带着一丝愧疚,“昨晚整理学生会的寒假活动方案,一不小心就熬夜了。”
“会长辛苦啦!” 林尼立刻迎上去,做了个 “请” 的手势,“不过现在最重要的是 —— 出发去吃大餐!我已经迫不及待想尝尝枫丹主厨的手艺了!”
“走咯走咯!包场大餐我来啦!” 荒泷一斗率先冲了出去,久岐忍无奈地跟在后面,叮嘱他慢点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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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笑着跟上,温迪弹起了竖琴,轻快的旋律在晨雾中流淌,魈的脚步不自觉地跟上了节奏,万叶轻轻哼唱着附和,达达利亚和一斗在前面打打闹闹,基尼奇一边走一边速写,林尼在人群中变着小小的魔术逗大家开心,欧洛伦和迪卢克并肩走在后面,低声聊着学校的事情,雷电国崩依旧是那副冷淡的样子,却悄悄加快了脚步,鹿野院平藏则在心里盘算着,等会儿一定要跟会长打赌,猜谁能吃下最多的甜点。
阳光渐渐驱散了晨雾,提瓦特市的街道开始热闹起来,一群穿着提瓦特高级学校校服元素的少年们,说说笑笑地朝着蒙德区的方向走去,他们的身影被晨光拉得很长,寒假里的这场法式大餐之约,注定会成为这个冬天最温暖的回忆。而 “风之歌” 餐厅里,新鲜的食材已经备好,温暖的灯光已经亮起,正等待着这群少年们的到来。
空指尖划过手机屏幕,调出熟悉的联系人备注,指尖在 “优菈” 两个字上顿了顿,带着笑意按下了通话键。电话接通的瞬间,听筒里立刻传来少女清亮又带着点傲娇的声音:“空?你终于想起给我打电话了?我和安柏都在蒙德区的车站等你半天了。”
“抱歉抱歉,让你和安柏久等了。” 空笑着解释,目光扫过身边已经按捺不住想出发的众人,“刚收拾好,现在就带着大家往蒙德区赶,你和安柏再稍等片刻,对了,柯莱那边联系上了吗?她住须弥区,过来会不会不太方便?”
“放心吧,我早就给柯莱发消息了!” 优菈的声音里带着笃定,“她说已经坐最早一班跨区轻轨过来了,应该快到车站和我们汇合了。” 顿了顿,她又补充道,“毕竟是你这位学生会长大人包场的法式大餐,柯莱可不会错过 —— 而且她还想顺便问问你,游泳社寒假集训的时间能不能调整一下,弓道部和游泳社的训练场地有部分重合,她和安柏怕赶不上弓道部的晨训。”
“没问题,等见面了咱们再细聊。” 空爽快应下,又叮嘱了几句注意安全,才挂了电话。转头看向众人,扬了扬手机:“搞定!优菈和安柏已经在蒙德区车站等我们了,柯莱也在路上,咱们现在出发,到车站就能汇合。”
“耶!出发出发!” 荒泷一斗率先欢呼起来,已经迫不及待地朝着别墅外的停车场跑去,达达利亚立刻跟上,两人还不忘互相调侃着谁能在大餐里赢下 “大胃王” 称号。
一行人说说笑笑地坐上了提前安排好的商务车,温迪靠在车窗边,一边弹着竖琴一边哼着蒙德民谣,枫原万叶跟着轻声和,车厢里满是轻快的氛围。魈依旧是安静地坐着,却会在车辆转弯时,不动声色地扶一把身边差点晃倒的基尼奇;欧洛伦翻看着手机里 “风之歌” 餐厅的菜单,默默记下了几样大家之前提过想吃的菜品;鹿野院平藏则和林尼凑在一起,小声讨论着等会儿要不要给会长和优菈来个小小的 “魔术惊喜”;雷电国崩看似靠在椅背上闭目养神,实则在听到 “枫丹主厨”“甜点拼盘” 时,耳尖悄悄动了动。
半个多小时后,车辆抵达蒙德区车站。刚下车,空就看到了站在站台旁的三个身影 —— 优菈穿着一身干练的白色运动服,勾勒出修长的身形,蓝色的长发束成高马尾,额前的碎发被风吹得轻轻飘动,作为游泳社社长,她身上总带着一股爽朗又飒气的劲儿;安柏穿着橙红色的外套,和她标志性的马尾辫相得益彰,手里还拿着一个弓道部的护腕,显然是刚结束晨训就赶了过来,脸上还带着运动后的红晕;柯莱站在两人中间,穿着浅绿色的毛衣,头发扎成两个可爱的小辫子,脸上带着腼腆的笑意,手里紧紧攥着背包带,看到空一行人,眼睛立刻亮了起来。
“空!” 安柏率先挥手,拉着柯莱和优菈快步走了过来,脸上满是雀跃,“你们可算到了!我和柯莱都快把车站的长椅坐热了 —— 不过看在大餐的份上,就原谅你啦!”
优菈走上前,轻轻拍了拍空的肩膀,嘴角勾起一抹温柔的笑意,眼底却带着点小抱怨:“下次可不许这么慢了,我和安柏为了等你,都没来得及吃早餐。” 话虽如此,她的目光扫过空时,却带着藏不住的欢喜。
柯莱也跟着点点头,声音软软的:“会长好,大家好。” 她有些不好意思地看了看众人,又飞快地低下头,手指无意识地绞着背包带 —— 面对这么多熟悉又热闹的人,她还是有些腼腆。
“抱歉抱歉,是我的错。” 空笑着道歉,目光落在优菈身上,顺手帮她理了理被风吹乱的额发,“等会儿到了餐厅,让你先点份开胃菜垫垫肚子。”
这一幕落在安柏眼里,她突然眼睛一亮,拉了拉身边的柯莱,压低声音说道:“柯莱,你有没有觉得,空今天的短发加上这张脸,特别像他老爸卡美洛集团的总裁亚瑟?潘德拉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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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莱愣了一下,下意识地抬起头看向空,仔细端详了片刻。空的金色短发打理得干净利落,额角的轮廓分明,鼻梁高挺,下颌线清晰流畅,尤其是那双眼睛,明亮又带着沉稳的气场,确实和电视上偶尔出现的亚瑟?潘德拉贡总裁有几分相似。她轻轻点点头,小声回应:“好像…… 真的有点像耶。尤其是笑起来的时候,眼角的弧度和总裁先生很像,而且那种沉稳的感觉,也一模一样。”
“是吧是吧!” 安柏立刻来了兴致,声音不自觉地提高了几分,引来周围几人的目光,“我上次和我爸妈去参加卡美洛集团的公益活动,见过亚瑟总裁本人!他当时穿着西装,站在台上讲话,那种从容不迫的气场,和空现在越来越像了 —— 而且他们的五官轮廓简直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尤其是短发造型,更是放大了这种相似感!”
优菈闻言,也认真地看了看空,忍不住笑了:“这么一说,还真有点道理。空以前留长发的时候,还没这么明显,现在剪了短发,轮廓更清晰了,确实和亚瑟叔叔很像。不过空比亚瑟叔叔多了点少年气,没那么严肃。”
空被大家说得有些不好意思,摸了摸自己的短发:“有那么像吗?我觉得我还是更像我妈一点吧?”
“才不是呢!” 安柏立刻反驳,指着空的眉眼,“你看你这眉毛,还有鼻梁,明明和亚瑟总裁一模一样!而且你现在作为学生会会长,处理事情的时候那种果断劲儿,也越来越有总裁风范了 —— 说不定以后你继承卡美洛集团,大家都分不出来你和亚瑟总裁年轻时的照片呢!”
“安柏说得没错。” 枫原万叶笑着补充道,“我之前在学校的校刊上见过亚瑟总裁年轻时的照片,也是短发,和空现在的样子确实有八成相似,尤其是那种由内而外的沉稳气质,几乎如出一辙。”
鹿野院平藏推了推眼镜,笑着接话:“这么说来,这就是‘遗传的魔力’?不过会长比亚瑟总裁更亲民就是了,亚瑟总裁在电视上看着可严肃了,会长还会陪我们一起抢大餐、聊社团活动呢。”
“那是自然,我们会长可是最靠谱的!” 温迪凑过来,拍了拍空的肩膀,“不过话说回来,有个卡美洛集团的总裁老爸,还愿意给我们包场法式大餐,会长也太幸福了吧!”
“别贫了。” 空无奈地笑了笑,目光扫过身边的众人,眼底满是暖意,“好了,人都到齐了,‘风之歌’餐厅离这里不远,咱们步行过去吧,正好欣赏一下蒙德区的街景。”
“好耶!” 安柏立刻欢呼起来,拉着柯莱的手就往前走,“我知道一条近路,还能经过蒙德区的风车花园,现在这个季节,花园里的腊梅开得可香了!”
优菈走到空身边,和他并肩而行,轻轻撞了撞他的胳膊:“说真的,你剪了短发之后,确实比以前更精神了,也更像亚瑟叔叔了。” 她顿了顿,脸上泛起一丝红晕,“不过…… 我还是觉得你这样更好看。”
空的心跳漏了一拍,转头看向优菈,正好对上她眼底的温柔笑意,忍不住也笑了:“那以后就一直留短发给你看。”
一行人沿着蒙德区的街道往前走,路边的风车缓缓转动,空气中弥漫着腊梅的清香。安柏和柯莱走在最前面,叽叽喳喳地讨论着弓道部最近的训练情况,偶尔还会停下来,对着路边的风景惊叹几句;温迪和林尼凑在一起,一个弹着竖琴一个变着魔术,引来路人的侧目;荒泷一斗和达达利亚依旧在互相较劲,甚至开始打赌谁能先走到餐厅;魈、欧洛伦和迪卢克走在中间,偶尔交流几句学校的事情;鹿野院平藏和基尼奇则一边走一边观察着周围的环境,一个在构思推理情节,一个在速写本上记录着街景。
空和优菈走在最后面,两人并肩而行,偶尔低声交谈几句,话题从社团活动聊到寒假计划,再到刚才大家讨论的 “长得像亚瑟总裁” 的话题,气氛温馨又甜蜜。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洒下来,在两人身上投下斑驳的光影,远处 “风之歌” 餐厅的尖顶已经隐约可见,一场充满欢声笑语的法式大餐,即将拉开序幕。
“风之歌” 餐厅的装潢满是枫丹式的浪漫,奶白色的墙壁上挂着印象派画作,水晶吊灯折射出柔和的光芒,每张餐桌都铺着熨帖的白色桌布,搭配银色的餐具和新鲜的塞西莉亚花,氛围感直接拉满。侍应生微笑着将厚重的皮质菜单递到众人手中,可当大家翻开菜单的瞬间,原本热闹的氛围突然安静下来,只剩下指尖划过纸面的沙沙声。
“这…… 这写的是什么啊?” 荒泷一斗皱着眉头,把菜单凑到眼前,手指在满是弯弯曲曲字母的页面上戳了戳,“怎么跟天书一样?我连一个认识的字都没有!” 他转头看向身边的久岐忍,一脸求助,“忍,你懂吗?” 久岐忍扶了扶额,无奈地摇摇头:“我主修的是生物,法语完全不在我的知识储备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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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尼和琳妮特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困惑。作为土生土长的枫丹区人,他们平时接触的多是枫丹通用语,法语虽说是枫丹的传统语言,可日常极少用到,更别说这菜单上的专业 culinary 词汇了。“按理说枫丹出身不该露怯……” 林尼挠了挠头,指着菜单上一串冗长的词组,“但这‘慢炖牛腱配松露汁佐油封番茄’,法语写法也太复杂了吧?我只认出了‘松露’两个字的词根。” 琳妮特也轻轻点头,指尖在 “法式焗蜗牛” 的法语词条上停顿,眼底带着一丝好奇,却完全无法确认具体含义。
安柏把菜单翻来覆去看了好几遍,橙红色的马尾辫都快甩成了小风扇:“弓道部的外语课只教了提瓦特通用语和须弥基础语,法语根本没接触过!柯莱,你是须弥区来的,须弥学术圈是不是会学很多语言?” 柯莱腼腆地摇摇头,手里的菜单都快攥皱了:“我…… 我只学过须弥语、通用语,还有一点点古璃月语,法语完全不懂,连发音都不会。”
温迪趴在桌子上,用竖琴拨片戳着菜单上的 “杏仁豆腐舒芙蕾” 法语名,嘟着嘴抱怨:“早知道菜单是法语的,我就提前背几个甜点的单词了!现在好了,只能看着图片猜,万一踩雷吃到不爱吃的怎么办?” 雷电国崩冷哼一声,表面上依旧是那副无所谓的样子,可指尖却在菜单的甜点区反复摩挲 —— 他心里其实早就瞄准了枫丹经典的马卡龙拼盘,却连对应的法语词条都找不到。
达达利亚试着用通用语的发音去套法语单词,结果念得颠三倒四,引来周围人一阵憋笑。“别瞎猜了,” 欧洛伦沉声道,他翻遍了整本菜单,试图从词根或词缀推断含义,可收效甚微,“这些都是专业的料理术语,没有法语基础根本没办法判断。” 基尼奇放下速写本,看着菜单上的配图,小声提议:“不然…… 我们照着图片点?看着哪个好吃就指哪个?”
“不用这么麻烦。” 空的声音适时响起,带着一丝笑意。他随手拿起自己面前的菜单,目光扫过页面,流畅的法语脱口而出:“这页前三个是前菜,分别是法式洋葱汤、鹅肝酱配无花果、焗蜗牛配大蒜黄油;主菜区有慢炖羊排、香煎海鲈鱼、松露烩饭,还有你们刚才讨论的慢炖牛腱;甜点区除了杏仁豆腐舒芙蕾,还有枫丹经典的马卡龙拼盘、焦糖布丁、巧克力熔岩蛋糕。”
众人瞬间安静下来,齐刷刷地看向空,眼里满是震惊。温迪第一个反应过来,拍着桌子惊呼:“会长!你居然会法语?也太厉害了吧!” 林尼更是一脸不可思议:“空,你祖籍是不列颠,怎么还会枫丹的传统语言?而且说得这么流利!”
“不止法语哦。” 空笑着解释,指尖轻轻敲击着菜单,“我爸是卡美洛集团总裁,经常要处理跨国业务,从小就逼我学各种语言,现在大概会二十种吧,法语只是其中之一。” 他顿了顿,想起什么似的补充道,“不过我们 A 班班长艾尔海森比我还厉害,他会三十种,不管是冷门的古须弥语,还是晦涩的深渊方言,他都能熟练运用。”
“我的天!艾尔海森班长也太卷了吧!” 安柏瞪大了眼睛,“三十种语言,这脑子是怎么记下来的?” 鹿野院平藏推了推眼镜,笑着说:“不愧是常年霸占年级第一的学神,连语言天赋都这么逆天。不过会长也很厉害啊,二十种语言足够横扫提瓦特各大区了!”
“好了,先点菜吧。” 空笑着摆摆手,把菜单递给身边的优菈,“优菈,你想吃什么?我帮你点。” 优菈眼底满是骄傲,指着菜单上的海鲈鱼图片:“就那个香煎海鲈鱼吧,记得要少盐,游泳社训练要控制饮食。”
“收到。” 空立刻用流利的法语跟侍应生沟通,清晰地报出菜品名称和要求。接着,众人纷纷指着菜单上的图片或描述,由空逐一翻译成法语转达 —— 荒泷一斗点了最大份的慢炖牛腱和巨型牛排,誓要拿下 “大胃王” 称号;柯莱和安柏都选了鹅肝酱配无花果,还特意让空询问是否能搭配弓道部训练后适合的清淡饮品;林尼和琳妮特点了焗蜗牛和马卡龙拼盘,想尝尝家乡传统风味的改良版;魈依旧是简洁地选了松露烩饭,还加了一份杏仁豆腐舒芙蕾;雷电国崩别扭地指了指马卡龙拼盘,被空看穿后,红着脸补充了一句 “要海盐味的”;枫原万叶选了香煎海鲈鱼,搭配一杯蒙德产的果酒;欧洛伦和迪卢克都选了慢炖羊排,还和侍应生确认了食材的产地;鹿野院平藏则点了巧克力熔岩蛋糕,顺便让空问了问能不能延迟上甜点,想留着肚子和大家打赌。
侍应生微笑着记下所有菜品,用法语回应了一句 “请稍等,菜品很快就好”,空又同步翻译成通用语告诉大家。等侍应生离开后,温迪凑到空身边,一脸崇拜:“会长,你也太全能了吧!不仅是学生会会长、游泳社主力,还会二十种语言,以后出门旅游再也不用担心语言不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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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也没那么厉害,” 空笑着摆摆手,“艾尔海森才是真的厉害,他还能读懂古代文献,上次学校组织的须弥遗迹考察,全靠他翻译古须弥语碑文。” 他顿了顿,想起艾尔海森平时那副高冷的样子,忍不住笑了,“不过他性格太闷了,不像我这么‘乐于助人’,想让他帮忙翻译,还得用学术问题交换。”
“那还是会长靠谱!” 达达利亚拍了拍空的肩膀,“以后再有这种语言难题,就全靠你啦!”
空笑着应下,目光扫过满桌好友,心里满是暖意。窗外的蒙德区街景渐渐热闹起来,餐厅里飘来淡淡的黄油和松露香气,法语菜单带来的小插曲,不仅没影响大家的心情,反而让这场包场大餐多了几分趣味。随着第一道前菜被端上桌,香气四溢的法式大餐,正式拉开了序幕。
法式洋葱汤的醇厚香气刚在餐桌间弥漫开来,餐厅雕花的木门就被轻轻推开,一道轻快的身影带着风冲了进来,扎着和空同款的金色高马尾,白色的校服裙裙摆还在轻轻晃动 —— 正是空的妹妹,同样来自高二 A 班的荧。
“笨蛋哥哥!” 荧一进门就锁定了坐在主位的空,快步走到餐桌旁,双手叉腰,眼底满是嗔怪却藏不住雀跃,“请大家吃大餐居然不叫我!要不是安柏给我发消息,我还被蒙在鼓里,差点错过枫丹主厨的手艺!”
空愣了一下,随即笑着起身给荧拉开身边的椅子:“抱歉抱歉,昨晚忙到太晚,早上一着急就忘了告诉你。” 他顺手揉了揉妹妹的头发,“知道你今天要去图书馆查资料,还以为你没时间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