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他闭上眼，空间感知瞬间铺开。十公里外，市中心一栋摩天大楼第48层，保险柜深处那份纸质草案正安静躺着。他用魔力在脑海中描摹出它的轮廓、页码、夹在中间的钢笔痕迹，然后在实验室这边，从空间戒指里抽出一张空白纸。

风系魔力托起纸张，缓缓送入保险柜所在的空间坐标。

下一瞬，那叠文件原地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张画着卡通牙齿的彩纸，上面歪歪扭扭写着一行字：

“再偷糖，牙掉光！——来自一个知道你蛀牙有多疼的人。”

背面则用风刃刻下极细的编码：IP 192.168.7.13，账户 Admin_Li。

整个过程不到三秒。

“完事。”周佳威睁开眼，伸了个懒腰，“等他们打开柜子就知道，有些糖咬一口，牙真会掉。”

莉娅盯着屏幕，忽然轻笑：“他们刚刚刷新了访问日志——有人正在打开保险柜。”

监控画面切进来，是诺瑞斯总部会议室。一群西装革履的男人围着保险柜，总裁卡尔·霍恩亲自上前，脸上还带着胜券在握的笑容。

他拉开抽屉。

看到字条那一刻，笑容僵住。

他死死盯着那张纸，脸色一点点发白，手指微微发抖。

旁边助理问：“先生？怎么了？”

霍恩没说话，猛地转身冲向洗手间。

十分钟后，安保主管报告：总裁在隔间里吐了，裤子也没提好，整个人瘫在地上，嘴里一直念叨“不可能……没人知道……没人该知道……”

莉娅看着回放，忍不住笑出声：“他三年前在瑞士做过一次全麻牙科手术，全程保密，连医疗记录都被删了。你是怎么查到的？”

“我不用查。”周佳威耸肩，“我就是吓他。结果他反应这么大，说明真有事。”

朵朵凑过来：“爹爹好厉害！一句话就把坏人吓哭了！”

“这不是哭。”他捏了捏女儿的小脸，“这是心理防线崩了。下次他们想偷东西，得先问问自己牙还疼不疼。”

莉娅重新戴好眼镜，调出专利局系统界面，嘴角微扬：“撤回申请了。所有相关项目全部终止。”

“漂亮。”周佳威走到她身后，顺手帮她把滑落的发丝别到耳后，“接下来，咱们可以安心搞正经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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莉娅没回头，但耳尖悄悄红了下：“你别总这样……容易让人分心。”

“分心不好吗？”他低笑一声，“我女儿都说我是‘最会哄妈妈开心的爹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