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聘大声喝道:“十,时间已到,县令大人考虑得怎么样啦?”
县令顿时气急的喝道:“文家小子,你敢耍我?”
文聘大喝道:“没错,就是在耍你!县令大人,你既然不降,那我就先走了。”
县令正要投降,文聘已调转马头,催马远去。气得县令原地跳脚,县令是想投降的,可是屁股又不干净,被抓住多半会被砍头,尤其是那个王林小渠帅的凶名赫赫,早就传得人尽皆知。
县令现在心中也在后悔,早知道,抛下家宅和田产早些逃了,也没有这些事了。县令怎舍得才置办的几万亩良田和新修的大宅院,若是丢了,怕是得好多年才能弄回来。
现在却有性命之忧,当真是伤脑筋,县令干脆把城头交给幕僚管理,独自回了宅院。
县令看着这崭新的宅院,以前还幻想能在此取几房娇妻美妾,过上甜甜美美的生活,没想到,转眼间这新野就黄巾军围城了,好死不死的,多数的县兵还被新来的太守给带走了,你带走就带走吧,结果还输得一败涂地,到头来县尉投了黄巾军,这次县尉回来了,他一个县令,要兵没兵,靠一群民夫,这新野县城那守得住啊?
县令把宅子的每个房间都走了一遍,最后选了最满意的主卧,挪来凳子,挂上九尺白绫。县令站上凳子,又看了看新修的宅子,慢慢的把脖子挂了上去。县令心中想到,若是有来世,自己一定要选一个偏僻的地方当官,也不会被黄巾军觊觎。
幕僚在城墙上守了很久,发现黄巾军并非莽夫,而是砍伐树木,安营扎寨,估计还要制作云梯,看这情形,起码要明天再攻城了。幕僚安排好防守事宜,便回了衙门找县令汇报情况,找了圈都没找到人,问了守卫才得知,县令根本没有回衙门。既然不在衙门,那一定在新宅那边,县令当真好兴致,黄巾军都打到家里来了,还有心思看宅子。
“孟兄,孟兄,在吗?”
幕僚来到主卧寻找,刚入屋就看见挂在梁上的县令,先是心中一惊,然后立马稳住心神,眼睛咕噜一转,出了卧室关好屋门,若无其事的四处寻找,一面寻找,还一面口中喊道:“孟兄,孟兄,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