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战结束后的第二天清晨六点半，埃尔塞贡多训练馆的晨光已穿透百叶窗，在打蜡的枫木地板上切割出明暗交错的条纹，光线里浮动着细微的尘埃，比往常更显清亮。战术板被擦得锃亮，“G3 主场必胜”的红色大字旁，密密麻麻贴满了系列赛首两场的技术统计单，边角处还带着禅师用铅笔标注的“KG协防延迟0.3秒”“卡塞尔挡拆后急停跳投热区”等细碎符号——洛杉矶湖人与明尼苏达森林狼的西岸总决赛，已在连续两场明尼阿波利斯标靶中心的鏖战中战至1-1平。黎景辉站在战术板前，指尖轻轻划过数据单上自己与加内特的对位数据曲线，指尖触到纸张边缘因反复翻阅产生的毛边，上一场标靶中心终场前那刺耳的“狼式嚎叫”仿佛仍在耳畔回响，混杂着客场更衣室里潮湿的冷气与队友们卸下护具时沉重的呼吸声。而他鞋舌内侧用马克笔刻下的“西决”与“KG”字样，在近一个月的征战中已有些褪色，油墨痕迹嵌进布料纹理里，却依旧清晰地烙在触感中。球队已于昨日傍晚六点搭乘专机返回洛杉矶，机舱内此起彼伏的鼾声还萦绕在脑海，连续两个客场的奔波让不少人眼下带着淡青，马龙甚至在飞机上靠着座椅就打起了盹，怀里还抱着战术文件夹。但当黎景辉抬头望见训练馆墙上悬挂的14面湖人总冠军旗帜在晨风中微微晃动，旗角扫过木质横梁发出轻微声响时，主场斯台普斯中心的金色灯光仿佛已在他心中灼灼点亮，连指尖都泛起一丝兴奋的麻意。

首战标靶中心，刚结束连续三个客场征程的湖人带着肉眼可见的疲惫，球员们热身时甚至能听到膝盖护具与球衣摩擦的细微声响，奥尼尔弯腰系鞋带时，厚重的护膝发出“咔嗒”的扣合声。但当裁判吹响跳球哨声的瞬间，全队立刻切换至战斗状态，展现出极强的韧性。奥尼尔在跳球时便以2.16米的绝对身高优势将球拨给黎景辉，随后像座小山般转身沉底，面对加内特的协防，他用宽厚的后背死死顶住防守人，肩胛骨的肌肉绷得像铁块，接黎景辉击地传球后猛地转身，右手将球举过头顶，手臂上的肌肉线条根根分明，硬生生隔着补防的奥洛沃坎迪完成暴扣——篮筐发出“哐当”巨响，震得篮板上的计时器都轻微晃动，玻璃篮板表面泛起细密的波纹，彻底压制了森林狼的内线气势。全场比赛，奥尼尔砍下26分14篮板5盖帽的豪华数据，三次隔人暴扣一次比一次凶悍，第三节那次接黎景辉长传后的单臂劈扣，甚至让篮架都轻微晃动了两下；黎景辉在客场球迷铺天盖地的“软蛋”嘘声中始终保持冷静，他弯腰运球时掌心的防滑粉簌簌掉落在地板上，形成细小的白色印记，眼神像鹰隼般死死锁定场上局势。在第三节还剩4分钟时，他预判到卡塞尔给加内特的击地传球路线，突然压低重心加速，像道闪电般断下皮球，随后一条龙反击上篮，篮球擦板入网的瞬间，他甚至有余力回头瞥了眼追防的斯普雷维尔。紧接着下一个回合，他又识破斯普雷维尔的交叉步运球假动作，指尖轻轻一点就断下皮球，快攻中精准传给跟进的科比，助其命中三分——这两次抢断反击直接将分差从5分拉开到15分，彻底浇灭了森林狼的翻盘希望，最终他交出15分11助攻7篮板4抢断的准三双全能数据；科比则以24分稳定输出，第四节还剩2分钟时，他在斯普雷维尔的贴身防守下，后仰幅度几乎与地面平行，鼻尖都快贴到斯普雷维尔的肩膀，篮球却划出一道完美弧线空心入网，落地时他还特意拍了拍斯普雷维尔的胸口，眼神里满是挑衅。森林狼这边，加内特虽轰下22分13篮板6助攻的全能数据，却在第二节因封盖奥尼尔时被判进攻犯规，第三节又因防守黎景辉时拉手累计三次犯规，被桑德斯教练强行换下场休息五分钟——这段时间湖人净胜12分，彻底扭转了局势；卡塞尔18分8助攻拼尽全力，末节试图带队追分时却被黎景辉连续断球，赛后瘫坐在更衣室长椅上，双手捂着脸久久不愿抬头；斯普雷维尔15投仅5中，末节关键球出手三不沾时，他自己都愣了两秒，主场失利让他情绪失控，赛后在更衣室摔碎了战术板，木屑溅到了旁边的饮水机开关上，导致水流了一地，还是哈塞尔默默找了抹布清理干净。

第二场依旧在标靶中心，森林狼球迷早早就挤满了场馆，赛前热身时就用“Beat LA”的口号营造出窒息的主场氛围，看台上甚至有人举着“奥尼尔罚球烂如泥”的标语，红色的大字在灯光下格外刺眼。球队更是坐拥主场之利发起猛烈反扑，桑德斯教练在赛前更衣室里拍着战术板嘶吼：“用犯规把奥尼尔送到罚球线！让加内特黏死那个新秀！”他针对性祭出“砍鲨战术”，让奥洛沃坎迪和霍伊博格轮流对奥尼尔犯规——奥洛沃坎迪甚至故意在奥尼尔接球时用手肘蹭他的腰，霍伊博格则直接抱住奥尼尔的胳膊，逼迫他站上罚球线。奥尼尔本赛季季后赛罚球命中率仅42%，这一招果然奏效，第一节就被犯规3次的奥尼尔罚丢4球，每次罚丢后，现场球迷的嘘声都像潮水般涌来。同时，加内特全程黏着黎景辉，甚至在黎景辉无球跑动时都贴身紧防，手臂几乎贴在黎景辉的腰上，手掌时不时轻轻推搡，让他难以舒服接球组织，黎景辉几次试图借掩护摆脱，都被加内特用长臂拦了下来。双方鏖战至最后两分钟，比分仍胶着在90-89，森林狼仅领先1分，标靶中心的空气仿佛都凝固了，连场边的摄影师都屏住了呼吸。关键时刻，加内特率先发力，他预判到黎景辉给奥尼尔的高吊传球路线，双脚蹬地高高跃起，指尖恰好碰到篮球，将球狠狠扇在地板上，随后稳稳接住反弹的篮板球，持球发起快攻。此时卡塞尔突然从右侧加速穿插，他弯腰压低重心，膝盖几乎弯成90度，用标志性的胯下假动作晃开追防的德文·乔治——乔治扑空时身体失去平衡，差点摔倒在地。卡塞尔伸手接应加内特的分球，篮球刚碰到他的手掌，他左脚落地准备起跳上篮锁定胜局的瞬间，脚底不慎踩在乔治回收的脚背上，只听“咔”的一声清脆响，卡塞尔身体瞬间失衡，重重摔倒在地板上，双手死死抱住左脚脚踝，额头瞬间渗出豆大的冷汗，痛苦的嘶吼声穿透了现场的“狼嚎”声，连场边计时器的滴答声都清晰可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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队医提着银色的医疗箱火速冲进场内，跪在地上轻轻触碰卡塞尔的脚踝，卡塞尔疼得浑身发抖，牙齿咬得咯咯响，脚踝处肉眼可见地肿胀起来，比正常状态粗了一圈，皮肤都变成了紫红色。当医护人员用担架抬他离场时，卡塞尔还挣扎着抬起头，对着场上的加内特嘶哑地喊出“守住领先”的字眼，声音里满是不甘，眼泪都在眼眶里打转。失去核心控卫的森林狼并未慌乱，加内特接管了全部进攻组织，他在罚球线附近接球后，假意用眼神示意分给左侧的斯泽比亚克，手腕却突然一抖，将球拉回自己手中，转身加速突破——马龙试图补防时，加内特用肩膀轻轻一顶就将他扛开，迎着篮筐完成快攻扣篮，篮筐再次发出“哐当”巨响，篮板上的篮网都被震得翻了过来，全场球迷的欢呼声几乎要掀翻屋顶，不少人激动地站起来挥舞着狼头围巾。最终森林狼以99-92扳平比分。此役加内特打出25分15篮板7助攻2盖帽的统治级表现，第四节独得10分，其中8分来自关键球，攻防两端完全统治赛场；斯普雷维尔在主场球迷的助威声中状态回暖，他贴身防守时几乎脸贴脸盯着科比，鼻尖都快碰到科比的下巴，让科比20投仅8中，自己则拿下21分，其中末节的两次中投精准命中，每次得分后他都对着湖人替补席怒吼；受伤离场的卡塞尔已贡献19分6助攻，正是他在第三节连续两次助攻加内特扣篮，才让森林狼撑过了最艰难的得分荒，离场时他的战术板还掉在场边，上面画着最后一攻的路线。湖人这边，奥尼尔虽得22分11篮板，却因频繁被犯规累计6次提前离场，离场时他愤怒地将毛巾摔在地上，毛巾弹起后砸到了裁判的脚边；黎景辉受限于加内特的贴身防守，接球都要耗费极大体力，仅得8分6助攻，连续客场作战的体能消耗让他末节时双腿都有些发沉，跑快攻时甚至差点绊倒；赛后禅师在客队更衣室召开了两小时的封闭会议，战术板上用红笔写满了“挡拆延误”“协防时机”等失误分析，奥尼尔坐在角落一言不发，手里攥着毛巾拧成了麻花；而森林狼的更衣室里，桑德斯教练拿着卡塞尔的核磁共振报告，眉头拧成了疙瘩，报告上“踝关节韧带撕裂，预计缺席系列赛剩余比赛”的字样格外刺眼，加内特站在一旁，一拳砸在衣柜上，发出沉闷的响声。

标靶中心的新闻发布会刚结束，夜色已完全笼罩场馆，停车场的水银灯将地面照得如同白昼，光线在傍晚刚下过雨的湿漉漉地面上反射出斑驳的光影，像撒了一地的碎银。湖人与森林狼的球队大巴正分别停在坡道两侧，引擎还未完全冷却，散发着淡淡的尾气味，大巴司机正拿着抹布擦拭车窗。科比攥着刚签完名的战术分析纸，纸张边缘被他捏得有些发皱，上面的投篮热区图都起了折痕，他陪瓦妮莎走向球队大巴时，左手还轻轻扶着瓦妮莎的腰——瓦妮莎穿着高跟鞋，在湿滑的地面上走路有些不稳。刚走到大巴门口，就撞见刚从发布厅出来的斯普雷维尔一行人。斯普雷维尔还带着发布会的麦克风线，脖子上的线缠了两圈，线头的小夹子挂在衣领上，脸上带着赢球后的得意，嘴角还叼着根未点燃的雪茄。科比停下脚步，指尖摩挲着战术纸上的投篮热区图，热区图上科比右侧45度的红色区域格外醒目，那是他的得分强点，却在今晚被斯普雷维尔防得只投中2球。他抬眼看向斯普雷维尔，语气里的嘲讽像淬了冰：“听说你这一场把我防成了‘铁匠’？可惜最后赢球靠的是加内特硬撑，不是你那漏洞百出的防守——刚才发布会你拍着桌子说‘锁死科比’，现在怎么不敢直视我了？”斯普雷维尔刚扯掉脖子上的麦克风线，线头的夹子“啪”地掉在地上，他弯腰捡起来攥在手里，脏辫下的眼睛瞬间瞪得通红，里面布满了血丝，他随手将战术包甩给身旁的哈塞尔，战术包上的狼头logo重重撞在哈塞尔的胳膊上，发出闷响：“至少我不会在关键球时刻躲着防守！你那所谓的‘后仰美如画’，在我面前连出手机会都没有——三天后在斯台普斯，我会让你每一次出手都像在泥潭里挣扎，命中率绝对不会超过35%！”

科比挑眉上前一步，两人之间的距离不足半米，战术纸上的油墨味混着汗水的咸腥味弥漫开来，瓦妮莎悄悄拉了拉科比的衣角，指尖轻轻捏了捏他的胳膊，示意他冷静。科比却丝毫没有退让，他微微仰头看着比自己矮半头的斯普雷维尔，下巴微微扬起，眼神里满是桀骜：“还记得上赛季西部半决赛吗？你因为恶意犯规肘击费舍尔被禁赛两场，那两场我场均32分，第四节场均12分，把你们送回了家。三天后在斯台普斯，我不仅要得分，还要让你尝尝被连续突破的滋味，每次突破都要撞得你退三步，就像你当年被裁判驱逐时那样狼狈地离场，让全场球迷都看看你的狼狈样！”斯普雷维尔被戳到痛处，脸瞬间涨成了紫红色，他伸手就要推搡科比的肩膀，动作又快又狠，手指都快碰到科比的球衣。身旁的特伦特·哈塞尔眼疾手快，死死拽住斯普雷维尔的胳膊，指甲都掐进了斯普雷维尔的肌肉里，斯普雷维尔疼得“嘶”了一声，挣扎着想要挣脱，却被哈塞尔拽得纹丝不动。不远处，卡塞尔正被队医半扶着走向森林狼大巴，受伤的脚踝裹着厚重的冰袋，冰袋上还渗着水珠，滴在地面上形成小小的水洼，他每走一步都皱眉抽气，嘴里倒吸着凉气，看到这边的冲突想要上前，却被队医按住肩膀：“别乱动，你的脚踝不能受力。”加内特夹着战术板从后面走来，战术板上还夹着刚打印的哈德森赛季数据单，上面用黄色荧光笔圈出了快攻得分数据。他伸出宽厚的手掌按在斯普雷维尔的肩膀上往后带，手掌的力量大得惊人，让斯普雷维尔踉跄着退了两步，他冷眼看着科比，眼神里满是寒意，声音低沉而有力：“赛场不是耍嘴皮的地方，三天后的斯台普斯，球场上见真章，别在这里像个没长大的孩子一样争吵，丢球员的脸。”黎景辉这时正和禅师讨论着战术细节走来，他手里拿着个蓝色的笔记本，上面用黑色水笔写着禅师刚说的“防加内特策应要点”，见状快步上前，拍了拍科比的后背，声音不大却很坚定：“别跟他浪费力气，三天后赢球才是最硬的回应，他的左侧横移慢0.1秒，这个漏洞我们训练时已经摸透了，到时候让他防不住。”话音刚落，湖人大巴的鸣笛声响起，尖锐却有力，像是在宣告着主场的决心。两队各自转身走向自己的阵营，水银灯在地面拖出长长的对峙影子，直到大巴车门关闭，影子才被车门切断，逐渐消散在夜色里。

小主，

返回洛杉矶后的第二天上午九点，湖人的战术会议准时在训练馆二楼的会议室召开。会议室的百叶窗全部拉严，只留下投影仪的光线在米白色的墙壁上投射出清晰的画面，空气中弥漫着咖啡和纸张的混合气味——禅师面前的桌子上放着一杯冒着热气的黑咖啡，旁边堆着厚厚的战术手册。禅师穿着标志性的黑色休闲西装，里面搭配着白色的衬衫，领口松开两颗扣子，手里拿着本封面磨损的战术手册，手册边缘因为常年翻阅已经起了毛边。他用遥控器操作着投影仪，先放出第二场卡塞尔受伤的慢动作回放，画面反复播放了三次，每次都定格在卡塞尔落地的瞬间，红色的箭头标注出他的受力点。随后画面切换到黎景辉被加内特封盖的画面，慢动作展示了黎景辉传球时的手腕动作和加内特的起跳时机。“连续两个客场作战，大家的体能消耗很大，从数据上看，我们的轮转节奏比常规赛慢了半拍，尤其是在夹击加内特时，回防速度慢了0.2秒，这0.2秒就给了卡塞尔空位出手的机会，”禅师用激光笔点着屏幕上的战术区域，红色的光点在加内特的位置上停留许久，“第二场我们错在过度关注加内特的内线进攻，忽略了卡塞尔的挡拆后空位——他本赛季挡拆后急停跳投命中率高达58%，尤其是在右侧45度，面对我们的轮转延误，几乎百发百中。但现在情况变了，根据我们的球探传回的森林狼训练谍报，他们大概率会让特洛伊·哈德森顶替卡塞尔首发。”

禅师顿了顿，伸手翻了翻战术手册，调出哈德森的赛季数据面板，上面用红色标注着关键数据，字体格外醒目：“哈德森的速度比卡塞尔快15%，本赛季快攻得分占比32%，是卡塞尔的1.8倍，但他的传球稳定性差，赛季失误率比卡塞尔高37%，尤其是在客场，失误率高达18%。他的三分球命中率起伏极大，主场38%，客场只有29%，而且他防挡拆时习惯上扑过猛，比卡塞尔早0.1秒上扑，重心在前脚，扑防后回位速度慢0.2秒，这是我们的突破口，必须抓住。”

他将激光笔转向屏幕上的湖人战术图，图上用蓝色线条标注着挡拆路线：“回到主场，我们要利用斯台普斯的球迷氛围提速，把节奏控制在每回合1.1秒以上，战术核心有三点：第一，奥尼尔沉底牵制，占据三秒区右侧，马龙提上高位为黎景辉做掩护，掩护时用左肩顶开防守人，给景辉制造0.3秒的传球窗口期，一旦哈德森上扑就直接传内线，奥尼尔接球后立刻转身攻框，他的转身勾手命中率在三秒区达到68%；第二，科比主攻斯普雷维尔的左侧，斯普雷维尔的横移速度比右侧慢0.1秒，用连续变向制造突破机会，吸引哈德森协防后分给空位的费舍尔，费舍尔本赛季底角三分命中率41%，是可靠的终结点，而且他的接球投篮速度比常规赛快了0.1秒；第三，黎景辉重点盯防加内特的手腕动作，他传球前会有0.2秒的下沉动作，一旦发现立刻夹击，夹击时乔治要提前卡位，防止加内特传给斯泽比亚克，同时留意哈德森的快攻反击，他推进时喜欢走中路，让乔治在中线附近提前卡位，延缓他的推进速度。”

战术会议结束后，封闭训练随即展开，训练馆大门挂上了“谢绝参观”的红色牌子，牌子上还印着湖人的队徽，门口站着两名身材高大的安保人员，手臂交叉在胸前，警惕地看着来往的人员。训练馆内的温度精确调至24度，刚好适合高强度训练，地板上撒着薄薄一层白色的防滑粉，被球员的脚步踩出深浅不一的印记，空气中弥漫着汗水、橡胶和篮球皮革的混合气味，格外刺鼻却又充满斗志。库克再次穿上印着“KG”字样的灰色训练服，衣服里还垫了一层1厘米厚的薄海绵，模拟加内特2.11米的身高体型，为了更贴近加内特的动作习惯，他还特意在鞋子里加了增高垫。身旁多了扮演哈德森的替补后卫拉什——拉什特意剪短了头发，模仿哈德森标志性的短发造型，还反复观看了哈德森近10场比赛的录像，练习他的运球姿势和投篮动作，连哈德森投篮前舔嘴唇的小动作都模仿得惟妙惟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