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眼神，平静、淡漠，却又带着一种洞穿一切的锐利，仿佛能看透他的五脏六腑，看穿他的灵魂。

林子轩被他看得心里莫名一慌，但还是梗着脖子，色厉内荏地喝道：“你看什么看？心虚了？我告诉你，今天这钱，你要是不退回来，我让你把牢底坐穿！”

陈凡笑了。

那笑容里带着一丝怜悯，一丝嘲弄。

“林大少是吧？在国外喝了几年洋墨水，就真以为自己什么都懂了？”

陈凡站起身，缓步走到他的面前，上下打量了他一眼，就像屠夫在打量一头待宰的猪。

“你不用叫什么张院长李院长了，你的身体有什么毛病，我比你自己都清楚。”

林子轩一愣，随即冷笑道：“哦？是吗？那我倒要请教一下陈大神医，我有什么毛病？”

他双臂环胸，一脸讥讽地看着陈凡，摆明了就是要让他当众出丑。

陈凡的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弧度。

“你表面看起来，身强体壮，气色红润。但实际上，早已是金玉其外，败絮其中。”

“你每晚应酬，酒色不离，肝火早已过旺，火气上冲，所以你脾气暴躁，口干舌燥，眼角常有血丝，对不对？”

林子轩脸上的笑容微微一僵。

陈凡没有停，继续说道：“肝火灼伤肾水，导致你肾阴亏虚。所以你夜里入睡困难，即便睡着，也多梦易醒，尤其是到了凌晨三点到五点，肺经当令之时，你必然会准时惊醒，然后浑身虚汗，浸湿衣背，对不对？”

林-子轩脸上的笑容，彻底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抹掩饰不住的惊骇！

因为陈凡说的，一字不差！

这些症状，已经困扰他大半年了！

他偷偷去看过好几个着名的西医专家，都说是他工作压力大，导致的神经衰弱和植物神经紊含，开了不少安神补脑的药，却一点用都没有！

这是他最大的隐私，连他父亲都不知道！

这个乡巴佬，他是怎么知道的？！

“这……这只是常见的亚健康症状！你肯定是蒙的！”林子轩强行辩解道，但声音已经开始发虚。

小主，

“蒙的？”陈凡嗤笑一声，眼神陡然变得锐利，“那这个，我是不是也是蒙的？”

他往前凑了一步，用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压低了嗓音说道：

“你左边肾区，每天下午都会有针刺般的隐痛。每次和你那些女伴鬼混之后，这种疼痛就会加剧。而且，你最近是不是发现，自己越来越力不从心了？每次都是草草了事，甚至……有时候根本就抬不起头来？”

“我说的，对，还是不对？”

“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