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蜜赶紧走过去展开,纸条上是用打字机敲出来的字迹:“她总在下午三点十分来借档案,说喜欢阳光落在档案柜上的样子。”
“下午三点十分?”唐宇看向桌角的座钟,指针正好停在这个时刻,“座钟会不会有问题?”他走过去轻轻拨了拨时针,当分针再次指向十分时,座钟的底座突然弹开一条缝隙,里面藏着一枚星形钥匙——正好能打开张国韦面前的档案柜。
柜门打开的瞬间,一股淡淡的茉莉花香飘了出来,柜里放着一个蓝色丝绒盒子,打开后是一张泛黄的照片:照片里的女生扎着马尾辫,手里抱着一本档案夹,站在档案柜前笑,阳光落在她的发梢,旁边还露出半只男生的手,手里攥着一支钢笔。
照片背面写着一行小字:“1987年4月15日,第三次和她一起借档案。”
“这肯定是第一份密函的线索!”
杨蜜把照片小心地放进节目组给的收纳袋里,指尖碰到照片边缘时,突然想起上次录完节目,她随口跟唐宇说“老照片里的故事最动人”,没想到他今天看照片的眼神,比平时认真了好几倍。
几人接着往第二间房走,这间房看起来像个老式阅览室,书架上摆满了旧书,靠窗的位置放着一张双人书桌,桌上还摊着一本翻开的《诗经》,书页间夹着一张乐谱,旁边的玻璃杯里还剩半杯早已凉透的茉莉花茶。
“这茶味好熟悉啊,”杨蜜拿起玻璃杯闻了闻,“和刚才档案柜里的香味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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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宇凑过来,目光落在乐谱上——那是《信仰》的简谱,只是最后几小节被划掉了,旁边用铅笔写着一行字:“想唱给她听,却总在开口前退缩。”
他的心跳突然漏了一拍,这乐谱是他上周落在作曲室的,当时杨蜜来送咖啡,还问过他“这首曲子写给谁的”,他当时没敢说,只含糊地说是“还没完成的作品”。
“这乐谱会不会是密码?”黄铭浩的声音拉回了他的思绪,“你看这些音符下面都标了数字,1对应‘哆’,2对应‘来’,会不会是打开什么的密码?”
大张伟立刻掏出手机记下来:“我看看啊,第一行是5、1、3、2,第二行是6、1、5……组合起来是?”他说着就往书架旁的密码锁上输,却听到“嘀”的一声错误提示。
杨蜜蹲在书桌旁,手指轻轻拂过《诗经》的书页,突然发现某一页的边缘有磨损的痕迹,翻开一看,里面夹着一张借书卡,卡上的借阅记录里,每次都有“林晓”和“陈默”两个名字,最后一次借阅日期是1987年5月20日,备注栏里写着:“明天想在银杏树下跟她说。”
“银杏树下?”张国韦看向房间的窗户,窗外是节目组搭建的布景,几棵假银杏树的叶子是金黄色的,“难道下一个线索在银杏树下?”
几人绕到窗户边,黄铭浩用探测仪扫了扫树下的地面,突然发出“嘀嘀”的警报声:“这里有东西!”工作人员帮忙移开假树,地面上露出一个暗格,里面放着一个铁盒子,盒子上的密码锁是四位数,旁边还贴着一张纸条:“他们第一次见面的日子。”
“第一次见面……”杨蜜皱着眉回想,“借书卡上最早的借阅记录是1987年3月12日,会不会是这个?”唐宇却突然开口:“不是,你看照片背面的日期是4月15日,写的是‘第三次一起借档案’,第三次的话,第一次应该往前推两周左右。”
他拿出手机算了算,“3月15日,正好是植树节之后三天。”
杨蜜将“”输进密码锁,“咔嗒”一声,盒子打开了,里面是第二份时光密函——一张折叠的信纸,上面是男生的字迹:“晓晓,我每天都在档案柜旁等你,看你踮脚找档案的样子,看你把头发别到耳后的样子,可我不敢告诉你,我怕说完,连借档案的理由都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