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昭倏地抬头:“没死,平喜……”“谁准你盯着小爷看的!”那看守连忙抽鞭子,狠狠一下抽打在地面,“还不老老实实干活!”
“是、是……”
那看守又压低了声音道:“他问他爹找着了没有。”
没想到,平喜还有些作用,还惦记着他们。
宗锦皱眉想了须臾,垂着头一边铲碎石,一边说:“找着了,没死。”
“我话带到了,你们把这儿清理好了回去做工……”“等等,”宗锦往他脚边走了走,从怀里掏了张纸,直接塞进了他的靴子下,“把这个给平喜。”
“小爷我收钱办事,没钱别做梦。”那看守蹲下身,一副不好招惹的样子,“想跑啊?门都没有。”
“怎么会,”宗锦笑了笑,“是药,那个平喜有病,家里头传下来的,就是想问个药方,那方子只有他爹知道。”
“那也不行,给一句话的钱,就一句话的量。”
“我有,我有。”景昭连忙道,“爷,就送个条子,救救命。”
他一边说,一边从自己的鞋底,摸出了一根白玉簪。那簪子显然是摔过的,中间用金箔包着修补过。看守一见那簪子,眼睛便放光了:“小样,身上还带着这种好东西?偷来的吧?”
景昭没说话,只眼巴巴地看着他。
看守拿走了簪子,又将脚底踩着的字条细细看了一遍:“行,我就帮你们一次。”
“谢谢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