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喜满脸不爽,他不仅被迫做了自己不想做的事,还摔得腿肿成猪蹄:“……要你管?”
“我当然得问,”宗锦道,“不然怎么论功行赏?”
平喜倏地看向他:“怎么赏?”
“主事之才你是没有,赏你些银子还是可以的。”
“嘁,谁要你的臭钱……”平喜小声骂道,“你说话根本不作数,以前说有报酬,最后呢?我才不会上第二次当。”
“爱信不信,”宗锦也不爽,“你若真帮着皇甫淳害我,你现在都死在城楼上了。”
“谁帮皇甫淳啊?!我他娘的是吴……”“吴?”“我懒得跟你说!”
二人正吵着嘴,漆如烟说:“包扎好了,血暂时止住了……”
“谢了啊,江家媳妇儿。”宗锦说着,就要扶着桌面下地,“包扎好了我跟进去看看情况……”
一句“江家媳妇儿”直接将漆如烟的脸都说红了,倒是江意,不为所动,连忙去拦:“不可以!”
“你少管我!”
就在这时,外面突然马蹄声阵阵像打雷一般,吵得人连话都说不出。
江意警敏地立刻跑去窗边,戳破纸窗往外看——
赫连家的兵马如潮水涌入,一面面四棱旗在雨后初晴的苍穹之下飘扬。领头人的背影江意一看便认得出,宁差;但宁差并未注意到这家门窗紧闭的店铺,他正率大批兵马叫嚣着冲进天都宫。
胜负已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