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此时正捏着一个鬼,形势可谓凶险万分。见状,她不敢怠慢,迅速用随身携带的特殊针包在几秒钟内完成,扔了过去。
一旦她顶不住,自己虽有另一条命,也会很快玩完。她不敢去赌,输不起。
“你自己也拿一个。”刘柠再次开口道。
司兰偌依言,又做了一个攥在手心,“然后呢,要怎么……”
她的话没说完。从刘柠的瞳孔里,她清晰的看到身旁背包渐渐肿胀起来,黑色的伞布如死神的衣角徐徐露出。
那把伞!
在她惊诧的余光中,伞骨渐渐变成一只巨大的骨手。刺骨的阴寒之气令她动弹不得,只能眼睁睁地看它缓缓向自己伸来。尖利的爪子上残留着肉末,浓浓的血腥味令人头皮发麻,生不出一点反抗的心思。
“别找错了,你的儿子在这里。”刘柠将小男孩提起,高声道。
之前,她一直想不明白一个问题:按理说,这个故事中,妻子的怨气是最大的,可她为什么始终没出场呢?
然而,就在捉住小男孩的一刻,她脑海中突然闪过一个被忽略的点:这个站点是以“雨伞”命名,而非“荒山”和“捉迷藏”。那最可怕的危险,怕是来源于一直被他们忽视的雨伞!
女人所化作的厉鬼,很可能栖息在伞里!
况且,他们四人手中所拿的伞,恰好又与捅死女人的凶器一模一样。这绝不是巧合,而是个蓄意编制的陷阱。
扔掉雨伞是严波那样的惨死下场,不扔就相当于要时刻把厉鬼带在身边,同样凶险万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