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思索着,两人已经来到了被称作德斯蒙医生的招牌下了。两人沿着楼梯一路向上,不一会便到了顶层,映入眼帘的正是门口挂着的红色十字,以及攥写在门前的,德斯蒙医生的名字。
“医生?德斯蒙医生?请问医生在吗?”
三声敲门声后,开门的是一个面色憔悴的年轻人。
“两位女士?你们是?”年轻人挠了挠头,又打了个呵欠。
“打扰了,我们是来拜访德斯蒙医生的。因为我们友人身体不适,想请德斯蒙医生亲临现场查看病症。”
“我就是德斯蒙。”
此话一出,在场顿时陷入了诡异的寂静。
“你?没想到前随军医生竟然会有这么年轻。”麦科琳不免有些惊讶。“看来医生对于保持相貌也有一套心得呢。”
“如此失礼的言辞,看来两位女士并不是真心想要请我去诊治病人。告辞!”年轻人摇了摇头,冷哼一声,正要闭门谢客。
“非常抱歉!德斯蒙医生。”安贝莎急忙伸手把住房门,“医药费和车费都会一并算在给账单里的,希望您不要在意。”说完,又从门缝里递进了一张大额钞票。
年轻人瞥了一眼,虽然脸上仍旧写满鄙夷,手臂却是诚实地抢过了钞票。
“就看在两位女士的请求,我就勉为其难地跟你们走吧。不过在这之前,请容我收拾一下诊所。因为不慎倾倒了咖啡的缘故,现在里面可以说是一团糟呢。”
“嗯嗯!您忙着。”
年轻人关上了门,慢慢走向了诊所深处。最里面的房间内,冷眼注视着里面血流成河的惨状,年轻人轻蔑笑着,在门外加上了一把大锁。
“说是前随军军医,原来以为他不过是个毫无还手能力的菜鸟,想不到这个老家伙,竟然给我的左手,留下了这么深的伤疤。”年轻人扯起袖子,展露着左手长及小臂的伤口。
年轻人在裤兜里一阵摸索,取出了一本沾血的证件。他打开证件,第一眼便是证件原主人那张虽然衰老但精神矍铄的面容。
“德斯蒙……我敬佩你,几十年前的内战中,你是维护和平的英雄,你为联邦拯救了无数本该死去的伤员,使他们不至于与亲人分离。可是,呵呵……”年轻人冷笑着,取出火柴轻轻点着了证件,任由证件被火焰吞噬。
“我身负着极其重大的职责,恐怕需要借您身份一用了。我桑特·迪亚哥,势必会在之后补偿您的。若不能在这里完成我所肩负的职责,恐怕您的死去,便是毫无意义的。”
“再见,德斯蒙医生。愿您安息。”
桑特·迪亚哥头也不回地离开了诊所。
……
十五分钟后。马车稳稳地停在了住所的酒店前。
“安贝莎,你们先上去吧,我在楼下打个电话。”
“知道了,我先带医生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