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洛点点头,道:“我很快寻到了那位盛灵公子,他……”他说到这儿,挠了挠头,少有的欲言又止,对上姚雪疑惑的目光,最后只得道:“这位盛公子得知我是您的下属,实在是热情好客,他先是拉着我讲……讲了许多公子年少时的事,后来不知为何,还把自己说生气了,提起笔来便写了一封信,还说让您一定要回信。”
秦洛说着,从怀中摸出了一个信封,递给姚雪。
姚雪接过信封,没急着拆开,他有些头痛地按了按太阳穴,无奈地问道:“盛灵他……他和你都说了多少?”
秦洛略带疑惑地看向姚雪。
姚雪不得不说明白:“关于我们以前的事,他都说了些什么?”
秦洛很认真地回忆了一下,道:“那位盛公子十分能说会道,大约从你们五六岁时讲起,说有一次您抓了别人养在池塘中的鱼,被追着打了三条街,最后还是躲进了他的家里;还说您因为出门玩泥巴没能娶成富商的女儿,被父亲好一顿打;又说后来十几岁的时候,您在学堂里天天围着那位发小转,第一次见了人家,脸就红了,后来您还总是让盛公子替您打掩护,去隔壁课室偷偷看人家……”
姚雪听了一阵,越听越觉得心头火起,最后摆摆手道:“停停停。我知道了。”
他和秦洛虽然相识多年又知根知底,可是他此刻还是觉得在对方面前颜面全无。他越想越不能想,语气僵硬地对秦洛道:“有些事,听过就算了,别当真,也别放心上。”
秦洛平时挺聪明一人,现下又犯起傻来,他很是体贴地摆摆手:“无妨,我觉得挺有意思的。”
姚雪不欲与他多言,略微粗暴地拆开了那封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