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转过身,黑暗的密室如一只蛰伏的巨兽正咧着嘴迎接诸位的到来。
越止的手扣着剑,眼神始终没有离开颜轻,倒是徐谨十分轻松的打了个响指,里面能听见一声轻响。
入密室后一路畅通无阻,这密室内的暗道虽纵横交错各不相同,但墙上的每一处砖没一支蜡都如复制出来一般。
若无人引路,定会以为遇了鬼打墙。
至刑堂,颜轻瞧着压在牢中的人,若是忽视她身上那几道伤的话,对方衣冠整洁倒还算体面。
“我来了,”颜轻轻车熟路,直道:“说这阁中有细作不就是为见我吗?”
“不愧是阁主,”女子听见颜轻的声音这才睁开眼,她冷哼一声,柳眉下一双眼竟是冷绝傲然。
颜轻将她打量一番,又道:“姑娘不远万里而来,不知是想说什么。”
“你如何知我……”她似是一惊,又摇摇头,“倒是我糊涂了,这世间有什么能瞒得过你这风雨阁呢?”
她轻叹,复抬头问道:“我来是想问阁主可曾记得曾在十三坊陷害的那个孩子?”
陷害?
颜轻看向她,她见颜轻面上并无表情又是一声冷哼随后道:“原来阁主这般大度,连当时假意赎身实则陷害其偷盗而被打的半死的孩子也能轻易忘了。”
徐谨冷喝:“你胡说什么?!”
颜轻抬眸:“姑娘还有什么要说的也一并说了吧。”
“你,你难道一点儿都不愧疚?”
这姑娘不可置信的看着他,视线越过颜轻又落在他身后的越止身上,又道:“那秦州府那个孩子呢,若不是你他怎会险些惨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