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随行的侍卫中有一人善制糕点,我想谨言你应该会喜欢。”

越止此言不差,徐谨最喜欢吃,故而身上总带着些糕点的香甜,徐谨倒是也能猜出他别有用心,心知他是颜轻最信任不过的人索性也明说:“越止哥哥有什么事不妨明说,徐谨虽爱吃,但却不爱吃掺了旁的东西的。”

既然如此越止也不多拐弯抹角,直问:“阁主这些年过的并不容易对吗?”

徐谨垂眸:“若是越止哥哥想知道阁主脸上的伤,那谨言无可奉告。”

“这女人是王城的人。”

此言一出,徐谨迈出的步子一滞忙又收了回来,他转头看着越止眼中的戒备让他如一只随时准备进攻的小兽。

“她的靴底一侧沾了些茉芥汁水,那是王城内为祈福所植的,还有她所说话的口音,语气都印证着这一点。”

越止说罢,徐谨才敛去不善恍然:“难怪公子会说她不远万里而来。”

“王城都尉府豢养的死士齿间藏着见血封喉的毒药,她是在方才见到我时才临时改口说的那番话,而在此之前……”越止一顿,见徐谨掰开她嘴里验证一番后才接着说:“王城已经盯上风雨阁了,我手中有精兵三万,若真有不测,我能护公子周全。”

“怎么可能?”

徐谨争道,那死士的尸体就在他身侧,说到底他也不过是个孩子,越止撇他一眼,又补充道:“若王城大军挥师而来,风雨阁百余人当真抵得住?”

“是……是御史台。”

徐谨低声,这事儿其实算不得隐秘,只是其间牵涉颇多,故而颜轻不许他多言。

御史台么?

越止眼中流露出些许杀意,徐谨正想着措辞,他咬着牙想了许久,当年的事情他忘了许多,却只有一件最为刻骨铭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