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刘杏儿一个王灵燕,日后只怕都不好再议婚,一时间,去荣安侯府住变成了人人自危的事情。
王灵燕被送回岳阳之前,专程去见了江知念一面。
不在陆秦志床上时,王灵燕便当真像是家教森严的岳阳王家之女,举手投足落落大方,如清莲一般出淤泥而不染。
只可惜,这些都是假象。
王灵燕对江知念道,“世子妃,并非人人都如你一般好命,即便没有一个好出生,也能够吃穿不愁,再嫁个身份显赫之人。”
还以为王灵燕来寻她要说什么,原是找她算账的,江知念却没有半分愧疚,“王姑娘这话,我倒是听不懂,难不成因我秉公处置了你与陆秦志私通之事,便来质问我了?”
听到私通两个字的王灵燕十分激动,她红了眼眶,语速加快,“我与他不是私通!”
“怎么不算?”
“你一个议婚的女子,与一个有妻室的男子在一张床上,这都不算私通,那什么才算?”
“我是真心爱三公子的!世子妃,难道你没有所爱之人吗?难道你是真心嫁给世子的吗?”
王灵燕可不信,她对江知念换婚的事情略有耳闻,她笃定江知念不爱陆君砚,或许江知念真心所爱的就是当今太子,不过因为身份低微,无法嫁入东宫罢了。
“明明是我先遇到三公子的!”
江知念被王灵燕突如其来的话打断思路,她微眯了眯眼,她确是不明白跨越道德界限的爱,是什么东西。
“可他的妻子并非是你。”
“即便不做夫妻,我也愿意与三公子在一起,世子妃,为何非要拆散我与三公子?”她哭得不能自已,哭得江知念有一瞬间,当真怀疑是自己做错了事情。
江知念淡声,“你与陆秦志的关系不伦不类,难不成还想维持一辈子?世上岂有不透风的墙,若你日后成婚,又怎与夫家解释?”
那便真是要浸猪笼了,
“有何不可?!”王灵燕疯狂道。
折柳瞠目结舌,“王姑娘当真是岳阳王家之人?奴婢瞧着倒也不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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